浮槎 第83节(4/4)

人，老沈转过，看着陈鲟问：“知了？”

“你傍晚是故意让我去见她的？为了刺激她，让她站来替我澄清？”陈鲟脸难看，语气不善。

老沈脸一沉，愠：“说什么话呢，我是这样的人？”

陈鲟看了老沈，今天因为他的事，他没少心，从早上到现在还没闲，他自知冲动了，绷着脸不自在地了声歉。

老沈知他心急，也不责怪，叹气说：“晚上你师母给我打电话了，说苏新七找她采访，其实我早就猜到她会选择站来替你澄清事实，五年前她就是这么的，所以我才想着让你去见她一面，我知你心疼她，说不定还能劝住她。”

“五年前的采访，到底是怎么回事？”陈鲟沉声问。

事发展至今，也没有再隐瞒的必要，老沈摇了，缓缓来：“五年前你在沙岛了事，当时队里决策层保守派比较多，经过讨论都觉得你不适合再回到泳队，你是个好苗，我向泳队争取了几次，都没成功，那时候你也没了斗志，不听劝，后来又了国，我其实都已经准备放弃了，是小姑娘找到了我，说想给你争取到归队的机会，希望我能帮她一把。”

“我带她去见了当时省队的领导，队里的领导担心你上争议大，让你回来对泳队影响不好，她一个小姑娘，即使主动承认错误，但是人微言轻，哪有什么能力扭转局面，后来她就想个专访向公众行澄清，你师母也是心疼你，就答应帮忙，镜的那些警察还有证人，全都是小姑娘一个个去找去求的，你那个时候什么名气都没有，很多人嫌麻烦，怕惹事，一开始压就不愿意面，她是不厌其烦，一次又一次去找人家，这才有了五年前的采访视频。”

“我告诉过她，即使替你争取到了机会，你也不一定会回来，但是她一也不气馁，就只是说想让你有选择的机会，而不是被迫放弃游泳。”

老沈看陈鲟面越来越凝重，歇了气接着说：“采访视频完成后，本来是要直接发来的，当时已经是八月份，你师母知小姑娘报了法学专业，担心事一旦曝光，会对她的生活、学业各方面产生影响，就和我商量了，想找个两全的办法。”

“我就拿着这个视频再次去找了泳队领导，好说歹说，最后还立了‘军令状’，承诺不把你带成绩就不当教练了，领导可能也是考虑到采访视频一旦放，泳队反而会落一个不辨是非，被舆论裹挟着决定的实，也就同意给你一个机会。”

陈鲟一颗心沉甸甸的，他哑着声问：“你怎么没和我提过？”

老沈无奈地太息：“视频没发来，小姑娘觉得自己没帮上忙，还说如果你知有她参与就更不愿意回国，所以……”

话到最后又是一声叹息。

陈鲟心复杂，老沈的话如同一片霾覆在他的心。

当年他国，颓唐了好一段时间，老沈告诉他可以归队时他还不屑一顾，接连拒绝几次，他现在才知这个机会是她低声气换来的，心里不免堵得慌。

他形一动，要离开，老沈喊住他：“去哪啊？”

“找她。”陈鲟偏过说：“你就当我违矩吧，停训还是离队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