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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了。”他郑重地一字一顿轻声。

贺忱像是有些发怔，就这样看着明义的睛，了一会神。而后，他摇了摇，：“或许……或许它不仅仅是梦。”

贺忱的表僵了一瞬。片刻后，他混：“就像你记得的那样，我们……一起过了立夏夜。”

说完之后，贺忱便真的向明义讲了许多从前的幻觉。明义越听越睁大，时而忍不住。

明义走过去把它捧起来：“这是怎么了？”

讲的过程里，贺忱有时会突然沉默一，然后语焉不详地转到一个梦。

时常传来的异样的悸动。

那些寂寥的黯淡的时光，好像都在这一刻尘埃落定。

“可我总觉得……还有什么，”明义恍惚的神里掺几分迷茫，“我好像了一个很很的梦，在梦里，我好开心。”

明义看了它一会，注意力便回到了贺忱上：“贺忱，你昨晚上究竟梦到了什么？”他刚刚说……成亲？！

旁边突然传来“砰”得一声，两人都惊醒了似的，转去看，是喜烛从柜上跌来了。

喜烛说着：“成亲！成亲！！”

在发觉明义很可能就是梦中另一个人这件事后，贺忱心中涌动起异常激烈的绪。

不知为何，在那一刻，他其实很想对明义说：你终于来了，我一直在等你……

贺忱正着神，突然有只手轻轻抚上他的手，安抚似的拍了拍。

贺忱：“它一听到成亲就会兴奋。”

喜烛状态很古怪，半天也没说什么，只是仍旧翻来覆去地念叨着成亲。

喜烛不知什么时候燃起了一小火苗，在地上扭了一，像兴奋又像难受，细声细气地说了一句什么。

“可它这好像……”明义犹豫地看着喜烛，眨了眨。怎么不像是单纯的兴奋呢……

明义睁着一双澄澈的睛看着他：“你都梦见过什么？昨晚上，还有以前，和我讲讲，贺忱……我不记得了。我们怎么会一样的梦？”

明义一瞪大了双。

贺忱像是从没想过会听到这话，顿时怔住了。而后，他闭了闭，坦诚：“是还有些。在梦里，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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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忱看着他，不声。

等他说完之后，明义的神有些恍惚：“都很熟悉……我好像都梦见过……”

明义好像在艰难地消化着这些。过了好半天，他再次仰起脸：“那，昨晚上呢，昨晚上的梦里都有什么？”

明义一雾，不知所措。贺忱伸手过来，将喜烛从他手中接走，然后摆回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