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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有一天，明义忍不住同他搭话了：“小妖怪，你在那里看了好多天了，看得懂吗？”

绕过寺庙往后山走去。后山有一大片稀疏的翠绿树林，每一棵都得很大，树冠茂密，有光投来。

和尚说：“那好。”他招了招手，继续向林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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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问：“这事你们可以自己选，不知那些我倒也能帮你们解决问题，不过知的话……你们想问的就都有答案了。”

明义有些发怔，过了一会，他轻抿了，也了。

渐渐的，明义也有些不记得自己幻境了，开始真的将自己当成这小公了。

贺忱没犹豫：“想。”

明义就这样和小妖怪玩到了一起。明义教小妖怪识字，带小妖怪一起读书、吃东西、玩一些新鲜玩意儿，小妖怪也会给明义用妖力变一些戏法。两人越来越熟，不知何时便天天黏在一起。

这小妖怪很有趣，以为没人发现他，每天好奇地悄悄躲在明义窗边，看着他在里面写写画画。

他这样说着，耳朵却悄悄红了。

十几岁这年，他终于如愿把书房搬到了最偏僻的小院，着自己的心意简单布置了一，在窗前亲手了一排竹。

不知怎的，明义一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大人家的公，正走在自己家里。

明义走去，前却变了模样。小树林变成了宅大院，白墙黑瓦，雕梁画栋，院很大，绿植很多，都布置妆得很雅致。

他没给两人茫然的机会，转过来，语惊人：“我就开门见山了：上辈我欠了你们因果，这辈是来还债的。你们如今的所有问题，源其实都在上一世。今天我要你们来，主要就是让你们恢复上一世的记忆。”

小妖怪没料到自己早就被发现了，显然吓了一。接着，他明白了明义话里的意思，偏开去：“谁……谁要懂那东西。”

他看着自己在一个讲究规矩的书香门第大家族大，伶俐聪慧，却天生反骨，不喜周围这腐朽的一切，不喜许多规矩，不喜考取功名，也讨厌家族中许多满仁义德的虚伪之人。

然后有一天，竹变成了个小妖怪。明义刚开始很惊讶，虽说这年人妖混居，但他家自恃清，从来不与妖来往，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接妖，更是第一次睁睁见着妖一生起来。

和尚抬看了看天，叹：“都是上辈的冤孽啊……”

他在这幻境之中，转瞬之间便像是过了许久，将自己这公哥的十几年人生匆匆度过。

明义听得一愣一愣的，贺忱倒是有些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