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危舟(6/10)

分着吃，都能多吃一些。

人一旦理层，就不得不成熟，就在我负责技术办还不到半年的时间，人事副总又找我谈话，然后我就被调到了设备办当主任。

我偷偷探问，才知我们厂一力推荐，还去找董事，提着我的名字说我就是那次从段和材料员一提上来的，结果董事好像想起什么，询问了我的工作况后直接了同意的批示。

我佩服厂的技巧，凭他自己估计起不了大作用，就想我肯定在最大的领导那里有背景，没想到一试探就成功。

刚换过去，还没几天，公司又搞改制，把分厂改为分公司，各主要负责人自然成经理级别，象棋厂成了分公司经理，我和生产，技术等办主任都成了副经理，称呼为设备副经理。

这个官衔可不小，让人一叫我就想脸红，不过我现在已经很会领导了，面不改地答应着，然后在某个没人的地方偷笑几声。

宋帮我忙，明知他在搞我老婆，可我还是得去谢他，这并不是我的主意，小玲一定要我去，还说人家叫我几次了，再不过去很难看。

听小玲说，宋几乎不主动要求和她了，要是她在那里住，倒是她主动偷跑过去，我就骂她是不是犯贱，她说看着他可怜。

我真不理解这个我那么的女人，不知她都想些什么，这些事不说，怎么有脸给我讲。

可有时候还想听，听那细节。

宋总是问：「怎么样？舒服吗？」、「这样好吗？」、「不压你吧！」、「累不累？要不休息一会」听起来还真不错，有时候听的就起来，想，她的蛮横已经在消退，我会烈要求去，而且的次数多了，她也适应了，连连。

去看宋，他很兴，真心地给我教导当领导的诀窍，为什么说真心呢，因为他连收黑钱办事的技巧也豪不避讳地提起。

他说了一句话，让我一直记着，那就是：「什么都不能太过火，有多大能力办多大事，贪心没好结果」他想留我住，开玩笑说我和小玲已经领了结婚证，可以住一起，我带有挖苦地气冒了句：「是不是我也应该改叫你爹啊，」说完看他脸不对，绪突然低落，也很后悔。

九六年年底，我分上了房，因为我有学历，而且还是领导，所以房分的很好，比我师傅家都大一些。

过年的时候，由于我平常无聊，跑各车间多，了解况，基本掌握了材料数量，控制了各维修班和材料员的行，加之以前当材料员的时候和客有基础，所以，客直接来找我，红包从数量到品质都是充足的惊人，我记着宋的话，把太过分的红包折半退回，然后给厂上供了一半，厂也吓，不敢要。

他就不知我能给他一半，以为我不知拿了多少。

我没办法，把自己的掏来给他看，并拐弯摸角地说这是我们办公室一年来积攒的，还有理废品的收，实际大家都明白，那些收办公室有账目的。

最后他还是收了，让我把事理好，工作理好，我明白他担心什么。

设备办是个好地方，光办公室积攒的维修抢修用伙费就上万，还有私理的一些废旧，理范围外的一些资。

我蓄地划了个范围，让办公室老张去办，给分厂每个领导都发了份奖金，并且给分厂会计给了双份，于是，剩的钱经过虚假的申请经厂签字后被会计销账了结。

继续分吧，真他妈的过瘾。

过完年，我就开始收拾房，买家俱，心的客想着法给我帮忙，为避人言，我严肃地拒绝了。

结婚的日定在「五一」。

因为我在整个公司已经有些名气，先不说工作能力如何，光最年轻的经理就只我一个，所以我必须请所有领导。

当天，婚礼非常闹，开始都是我分厂的人和一些朋友，后来董事听说宋也在参加宴席，半路跑来陪同，自然有些不愿意来的领导都来了。

宋确实是个好人，再说我已经当官有瘾了，自从我结婚那天起，几个傲慢成的副总也开始主动给我打招呼，那觉让我联想到宋。

想到这些，我对他仍然搞我老婆就不是那么在意了，没事也主动叫小玲一起去看他。

小玲每天坐我们公司发往市区接职工的通勤车去上班，午再回来，有时候也住市区，不是在宿舍就是去宋家。

厂里给我家装了电话，当小玲不回来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在宋家住，我能听声音，那里非常安静。

于是，我一个人躺到床上就开始想着他们正在，想的发，一边手一边想，实在忍不住，打电话过去，宋接了，会叫小玲。

经常打，我也知小玲睡在哪里，如果很慢才接电话，说明在她自己的房间；如果很快就接起，肯定在宋的床上，这时候，我就会偷偷问她是不是正在，一般他们就分开了，后来有几次开始被着和我说话，原因是她把这些都告诉宋了。

我师傅和我的少了，她说我已经结婚了，再这样去不好，万一被小玲知，就了不得。

可时间久了，我们还是会找机会一，地方有的是，我可以上班跑回家等她，也可以去她家，但她家没有我家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