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慰藉(2/2)

小姑娘没有分毫迟疑，说话的语气已经带了和她年龄不符的笃定，没有任何彷徨和犹豫，直接给了夜蝶这个答案。

玉伶带着些许稚气的丽大抵只会让那些握着一权利，控着一些金银的男人更想摧残她。

“那……大可是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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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伶皱眉看着夜蝶嘴角被咬破的伤，移开视线又看到她前的红痕，玉伶甚至都不敢问她今晚到底有几个人。

派乐门绝对会将这一切都抹除得净净。

但却莫名察觉了她的脆弱，玉伶轻抚着她的背。

涂了一层厚厚黑眉膏的玉伶眉都快攒成了一团，像是两条打缠在一起的黑泥鳅。

“玉伶……以后想什么？”

在未来的某一天，她也一定会和自己一样。

夜蝶突兀地问她。

夜蝶旁的玉伶在确认她坐稳后，熟练地跑去化妆间角落储柜边，将藏在最层的纱布和药酒拿了过来。

夜蝶垂首，凝视着玉伶白净泛粉的指甲，沉默片刻，又问：“那要是大不在了呢？”

“大去哪我就去哪，”玉伶似是在这一刻开始和夜蝶赌气，气她说这莫名其妙的话，“我现在姓甄，叫甄玉伶，是你姓里的甄，也是你的玉伶。”

为了替她伴舞的玉伶穿着暴的短裙，革的质地就算在昏暗的光什么都不，也能闪着引所有男人视线的碎光。

然后反手将玉伶的手包裹在掌心。

小姑娘这时的声音才怯懦起来，她的心绪很容易就能看透，夜蝶的边也只有玉伶一个人会这样让她轻松猜中小心思。

任由夜蝶在她怀里呼气气，她知夜蝶不会哭泣，也从来没有见过夜蝶哭泣。

被别人唤着“甄小”而不是“夜蝶”的日离她也太远了，远到她都记不清，也不敢记起来。

厚妆瓷白的脸合该与那些怕老又怕被人偷摸嘲笑的老妇一样世俗，但她的晶莹透亮的睛就是会让人受到她的明净和纯洁。

夜蝶只是摇，挲着玉伶纤细光的葱白手指。

“大，我见着就……很疼。”

更多的是她青鲜活的气息，就像她看了自己多少次这般窘迫的模样，都是这幅忧心忡忡、想要为她些什么的表。

清脆如莺鸟的嗓音说起这贴心的话来，让冷心薄的她听来都莫名想泪。

玉伶顿觉有些疑惑，她抬看向夜蝶。

他们一向是这自私自利的玩意儿。

但夜蝶就是把她的手腕握，不让她再有动作。

“挣钱赎，然后挣更多的钱，开一家裁店，专门给大衣裳。”

“大可要远行？哪家老板又为难了你？”

“不要记恨我。”

夜蝶将玉伶拉，将埋在她的前，抱着她。

夜蝶住了她的手，说：“反正要洗澡，现在涂这些个作甚？”

闷声说：“……我自己也不过是一尊泥菩萨，玉伶。”

夜蝶愣神听着她的话，恍惚里才记起自己名叫甄诗纨原名。

玉伶仔细听着夜蝶说着许多她不明白的话，不多问，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