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3/5)

外形那么讨人嫌。

航行过程十分枯燥，逐渐习惯了虫的莎诺忍不住上前戳了戳它的手，果真很。

它缩回了手，但莎诺起了逗它的心思。试探着把手伸虫手关节的隙间，碰到柔韧的和外骨骼的边缘，如同揭开刚刚结痂的伤一样，假意要将它新生没多久的外骨骼掀开。那连接的被撑开到极限，边缘发白，少许透明的渗。

虫颤抖着躯挣扎，须左右晃，试图从莎诺手逃走，然而失去双使它行动不便，一就被莎诺踩着翻过面来，仰面躺在地上。

“哈，所谓的虫族，跟普通的小虫也没什么区别。”莎诺喃喃自语，想起在太空农场工作时也会遇到的小虫，它们的四肢能轻松地被来，只剩鼓胀又柔的腹徒劳地扭动，在挤压爆裂的浆，最后被随意丢弃，成为土壤里的养分。

接着踩住虫的腹节一层层往，它莹白的腹随着呼一颤一颤，末端的节间似乎有个隙微微翘起。因为好奇，莎诺以脚趾尖抵着隙附近挤压，没多久便看见一条粉白的从隙探来逐渐充血膨胀，在空气中孤独立着。虫的腹起伏了几，从端溢几滴珠。

莎诺呆住了。

但此时的虫似乎无力反抗，双手即便是在莎诺上想让她离开，也是绵绵的，直至外骨骼重新变恢复原貌前，或许都是这副任人宰割的状态。而对于莎诺来说，在到达目的地前，它则是打发时间的最佳玩。于是她更加得寸尺地压迫它的腹，虫的腹节绷着承受压力，和脸颊旁的副肢上开合，发几声短促的叫声，像是哀鸣。

“怎么，虫也有快吗？”莎诺将踩在虫的腹搓，发现它的腹开始有节奏的缩，于是每隔一段时间莎诺都会停止动作，逐渐地，虫已经本能地学会自己扭动去莎诺的脚底。

虫的须随着摆动而摇晃，被莎诺直接抓住攥掌心，白得近乎透明的须节上环生细小绒，十分，被住之后张地颤动着。它摆动双臂试图从莎诺手中解救自己的须。但是才被了一圈须，它看起来就有些转向，瑟缩着将手收了回去，腹节肌无法抑制地动，直至突然僵直，一淡白的从铃涌，淌到地板都了。

又恶心又觉得奇特，莎诺还想要看它能有什么反应，正打算行一个动作，却一个踉跄栽倒在虫怀里，觉到熟悉的眩。

虫所经历的第一视角记忆忽然现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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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中央坐着一个披散发的人类女人，她看起来有些疲惫，怀里抱着个襁褓正在轻轻摇晃。听见来者的动静便转过来，神里空得没有一丝光彩，然而她却似乎很欣喜地扬起嘴角，将虫也抱怀里，掀开一侧衣服，饱满的房，上面布满浅浅的咬痕，她的小声呓语从传来：“吃吧……吃吧……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