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回 智班伯借图进谏 猛朱云折槛留旌(2/4)

士者国之重，得士则重，失士则轻。臣闻齐桓之时，有以九九见者，九九系算术，如今九章之类。桓公不逆，今臣所言，非特九九也。自朔以来，群臣皆承顺上指，莫有执正，故京兆尹王章，面引廷争，戮及妻，凡受罪被辱皆称为戮，非专主刑杀也。折直士之节，结谏臣之，天以言为戒，最国家之大患也。往者不可及，来者犹可追，方今君命犯而主威夺，外戚之权，日以益隆，陛不见其形，愿察其景。建始以来，日地震，三倍秋，灾无与比数，盛微，金铁为飞，此何景也？亲戚之，全之为上，今乃尊其位，授以魁柄，势陵于君，权隆于上，然后防之，亦无及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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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请除旧更新。成帝大怒，立命侍御史收永狱，商已预有所闻，亟使永都回任。永匆匆就，侍御史饬人往追，已经不及，也即复命。成帝怒亦渐平，不复穷究，但仍然佚如前。侍中班伯，乃是班婕妤胞弟，因病请假，假满病愈，谒，可巧成帝与张放等宴饮禁中，引酒满觞，任意笑谑。班伯拜谒已毕，也不多言，唯注视座右屏风，目不转瞬。成帝呼令共宴，班伯中虽然应命，两仍注视屏风上的画图。成帝还屏风上有甚怪象，忙即旁顾，但见屏上并无别，只有绘着一幅古迹，乃是商纣与妲己夜饮图。原来为此。当瞧透班伯微意，故意问：“此图何为示戒？”班伯才对着成帝：“沉湎于酒，微所以告去，式号式

这书呈，也似石沉大海一般，并不见报。福自是读书养，杜门不，及王莽专政，越见得主柄移，势且倾汉，遂抛妻撇，一去不还。时人疑为仙去，后有人在会稽上见他为吴市门卒，呼语不应。问诸旁人，代述姓名，并非梅福两字，才知他是移名改姓，自甘沦落了。录述

会成帝朝王太后，太后向他涕：“皇帝近日颜瘦黑，也应自知保养，不宜沉湎酒。班侍中秉忠直，须从优待遇，使辅帝德。富平侯可遣令就国，慎勿再留！”成帝听了，只好应声而退。到了自己中，还不肯将张放遣去。丞相薛宣，御史大夫翟方，俱由王商授意，联名奏劾张放，成帝不得已将放左迁，贬为北地都尉。过了数月，复召为侍中。王商复白王太后，太后怒责成帝，成帝无法，再放为天属国都尉。放临行时，与成帝相顾泣别。俟放去后，常赐玺书劳问。后来放归侍母疾，至母病愈，调任河东都尉；未几又召为侍中。真是缠绵。那时丞相薛宣，已经夺职，翟方升任丞相，再劾放不应召用。成帝上惮太后，怕相臣，因赐放钱五百万，遣令就国。放念帝恩，终日不忘，及成帝驾崩，连日哭泣，毁瘠而死。可惜是个龙君，若变女，倒是为主殉节，也可芳百世了。这是后语不提。

唯丞相薛宣，何故免官，事由太皇太后王氏，得病告崩，丧事办得草率，不尽如仪，成帝坐罪薛宣，免为庶人。连翟方亦有分，贬为执金吾。廷臣都为方解免，争言方公洁持法，请托不行，于是成帝复擢方为相，封陵侯。方字威，汝南上蔡人，以明经得官，褊狭，好修恩怨。既为丞相，如给事中陈咸，卫尉逢信，后将军朱博，钜鹿太守孙闳等，迭被劾去。咸忧恚成疾，竟致暴亡，但统是与方有嫌，致遭排击。唯奏弹红侯王立，说他邪政，还算是不畏权贵，放胆敢言。至御史大夫一缺，委任了光禄勋孔光。光字夏，系孔十四世孙。父名霸，曾师事夏侯胜，选为博士。宣帝时任大中大夫，补充太詹事，元帝赐霸关侯，号褒成君。光为霸少，年未二十，已举为议郎，累迁至光禄勋，典领枢机十余年，遵守法度，踵行故事，从未闻独己见，争论大廷。所有中行事，虽对兄弟妻，亦不轻谈。有人向光问及，谓乐温室中，栽何树？光默然不应，另用他语作答。看似持重慎密，实在是借此保，取容当世罢了！断定孔光。故南昌尉梅福，虽然辞职家居，却是心存君国，遇有朝使过境，往往托寄封事，成帝复置诸不理。至是复上书直谏，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