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3章 真假难辨（1）(2/2)

城市里有灯光。亮着灯的窗中，有人影走过。

我的视线很快从月亮倒影上移开。

程麟询问地看向我们。

那锁链并不大。

我也看到了程麟所说的人鱼。

我抬看向天空。

“有的。只是，不太明显，更像是在休息、睡觉。”程麟往前飘去。

中的倒影完全是假的。

程麟没有上回答，停顿了片刻后，说：“她……比一开始变大了很多。”

我心中一，意识想到了那些被剥了的女鬼。

这个未来世界的天空总是笼罩着气，很难见到日月星辰。

他有些疑惑，以询问的神看向程麟。

我很快就看清了漂来的东西。气和锁链都不容我忽视。

他们好像看不到我们，自顾自着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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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有东西漂了来。

“嗯。以前还有些呆板，最近越来越真实了。”程麟回答。

程麟带我们在城市中穿行了一段路。

我的视线落在了不断放大的城市上。

“没有虚弱期吗？”我又问。

“你母亲变成了什么怪？”我有些奇怪。

小河并不宽，但波光粼粼，中还有月亮的倒影。

这变化，和他母亲上发生的变化应该是相类似的。她们的能力都在越来越。

在那边缘，我甚至看到了中断的路。

她一短发，像是一团枯草，漂在中。来的脸庞上，有青黑的气笼罩着，表痛苦。那张脸，也和常人有些不同。骨架上有些奇怪，好似嘴里面了什么东西。

世界？

我看到了通宵营业的商店和这时候还在外面玩闹的行人。

“这些都是那个能力者创造的？”秦疏问。

可就是这样的假象，却无比真实。我都能看到月亮倒影上动的薄雾云霞。

和山区一样城市。

她边，抱着她在中沉浮的自然是程久。

“型并不大？”我有小小的疑惑。

“人鱼。”程麟回答。

我抬起，看到了空中的锁链。

民庆市有一条洛渠江。从地理位置上来看，它的主不可能经过山区。但有没有支山区，我上次山区的时候，也没有仔细察看过山区的地图，对此无从得知。

我很快看到了河。

程久比我见到他的时候有神了很多。他一脸温柔，一直注视着怀中的女人。

“就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人鱼。外国……是叫海妖的吧？不过她现在生活在河里面，用音波攻击。”程麟扯扯嘴角，“还会让人产生幻觉，让人发疯。”

上半为人，半为鱼，却并不如传说中的那般丽。那条鱼尾，是大型鱼类的尾，没有光彩熠熠的鱼鳞，看起来灰扑扑的，但十分光。

程久注视了好一会儿，才察觉到我们的靠近，将视线从女人的脸上移开，慢慢转过来。

我和秦疏跟了上去。

我看到白日里被毁坏的建筑正在自行修复。

秦疏吃惊地了一气，愣愣看着程麟。

他完全不认识我了。

我在梦境中见过这个女人，但印象不。现在能确定的是，她已经模样大变，我光是现在这样看着，本找不到一儿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