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节(2/3)

他说到这里，因为想到了那一天而不得不顿住片刻，像是掩饰一样，胡地用手背摸了一把鼻血。

付小羽甚至不得不短暂地偏开神，才能勉抑制住那一刻绪的失控和弱。

可是分手之后，一次又一次的意外总是没有给他任何准备的时间，他是仓促的。

付小羽坐在台阶上听得神，可却一言不发。

而发之后是什么，他其实没有想。

因为真的面对着突然冲到他面前的付小羽时，他只有渴望。

许嘉乐苦涩地，自嘲地看了一自己手背上的血渍说：“我知的。我只是在那一天、那一刻，真的傻、到相信——你是这么优秀的omega，没了我，过一年、过两年，也一定能找到一个非常你的alpha;而我没了你，这一辈将就过着只个好父亲，也能活去。结果谁知呢，分手之后的这些天，我自己都不知我在什么，那本都不是断电一的问题，是整个电路板都短路了。我活不去的。其实从越南回来那一晚我才知了，我他妈没办法这么活去。”

从他们愤怒地拥抱却几乎同时悸动了的那一秒，他就已经知，今晚注定会有什么不一样的。

遍：“小羽，这句话，从我们分手之后，我就一直想说……只是，无论我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我都没有说对不起的资格了。因为我真的都不知，说了对不起——然后呢？然后我该怎么办。”

许嘉乐说到这里停顿了许久，终于地了一气。

他说，我却再也不能抱你了。

可是愤怒终究只是一时的。

其实在来的路上，他甚至都不知自己想要什么，也不知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那一瞬间，他几乎得暗自丢脸地握一拳，才能直视着付小羽，一字一顿地说：“小羽，我是真的……还想和你在一起。”

许嘉乐再抬起时，鼻和睛被搓得红红的：“你那时候刚打完针，背对着我躺在那儿。我知，你是本都不想见我。后来你跟我说：我再这样关心你，你会伤心的。付小羽，我那时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在转：我完了。你就躺在那儿，病了、也瘦了，可我却再也不能抱你了。我完了。”

我真的、真的还想和你在一起。

他其实知的，知那个alpha守在病房时的言又止，知alpha一个人离开越南时心里的失魂落魄。

“小羽，其实你问得很对，我也很想问自己，我难不知分手的意思吗？”

他只是像是一愤怒的小兽，在这个晚上决定放弃思考，听凭自己的本能，肆意地将这十多天的绪发来。

说那句话的同时，觉自己心其实停了半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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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知该去哪里。

“小羽，我这次偷偷联系小山，本来就是想找个合适的时间和你郑重地歉的。而且，想说的也不只是歉，还有——”

在这一两天之中，许嘉乐设想了无数次自己在付小羽面前要说的话，要周全、要仔细、要有说服力，他甚至可笑得打了腹稿。

烈的渴望，成了嘴里唯一的味觉——

“甚至不只是对不起的资格。”这个alpha有痛苦地了鼻：“你去越南，我一天刷钉钉群组几十次，发现你有不对劲的时候，明知这样上蹿像个傻，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也没想到，一大早到了越南竟然还要排队办签证，一切都好像在整我似的。就这样，好不容易在医院见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