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烨（二）(2/3)

这不问不打，一问就吓了他一。原来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和硕柔嘉公主与额驸耿聚忠的女儿耿婵。不过这倒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虽说公主之女在辈分上是皇帝的晚辈，而且他们两个也有血缘关系，但耿婵毕竟姓耿，照律法她是可以嫁给皇帝的。于是在短暂的惊讶过后，曹寅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他后悔了，可是什么都来不及了。他这辈唯一过的女人已经不在了，永远地离开了。

“你，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耿婵慌地退后两步企图摆脱玄烨的控制，可是他的力气大到惊人。耿婵甩不开玄烨，吓得刚刚想要大叫，他柔的薄便突如其来地覆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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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烨又将容凰的亲妹妹容欣册封为贵妃。老实说容凰和容欣这两妹光看外表并不是十分相似，可是在他看来容欣是与容凰血缘最相近的人，他必须要对容欣好，将亏欠在容凰上的全补偿在容欣上才能赎罪。再加上容欣的与容凰相似，玄烨也就着她好一段日。

那少女不过十三四岁的年纪，面容恬静，小可，竟是一个活脱脱的“小柔嘉”。当然，她的面貌与孝昭皇后也极为相似。

耿婵吃了一惊：“你，你是……”

所以即使明明知自己这样不对，他还是没有办法停止这近乎疯狂的行为。

那时他在孝昭皇后的祭祀典礼上再次哭到昏厥，陷在回忆里茶不思饭不想，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心腹李煦投其所好，适时地将一个小姑娘送到他面前。玄烨几乎是一看就心动了，当天晚上就临幸了卫氏。

在皇帝看来，他幸哪个女人都是她们的福气，所以他的幸是没有排他的。今天喜你，明天喜别人也不会觉得有丝毫愧疚。

那日正赶上京城里盛大的灯会，曹寅见皇帝心不好便主动提到街上走走。玄烨没有反对，于是几人换了便装上了街。

耿婵退后一步，惊慌：“你到底是谁？”

康熙破例将她册封为良贵人，对卫氏一时。可是只有他自己知，每当午夜梦回时看到那张魂牵梦萦的面孔，他都会陷的自责和后悔当中。

耿婵很漂亮，更重要的是她像极了当年的容凰。玄烨凭着本能想也不想地走上前去，微笑：“原来你一直在这里，枉我还为你伤心。”

人群熙熙攘攘，十分拥挤。曹寅等人拼了命地护着皇帝以免他被人挤到，可还是有那不的不小心踩了玄烨一脚。曹寅吓得要命，正纠结着是该跪请罪呢还是抓住那人大卸八块，就见康熙像丢了魂似的看向不远的一个少女。

他知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他不该将容凰看成柔嘉的替代品，他不该着自己不去动心，他不该埋藏自己的，他不该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容凰，他不该不听从柔嘉的劝告，他有太多太多的不该！

只因为，那双睛像极了容凰。

良贵人之后，他又重新起宜嫔郭络罗氏来。当初宜嫔刚时玄烨就觉得她和柔嘉相似，自然而然地，也就与容凰有几分相像。凭着这层关系，宜嫔没过几年就生了五阿哥胤禟，并且被晋封为宜妃。

如今的曹寅已经今非昔比，他不再是当年呆呆脑的小随从，而是摇一变成了皇帝边最受信任的臣。曹寅一便看玄烨心中所想，于是他主动上前打听那姑娘的况。

玄烨曾以为自己放不柔嘉是因为得不到，所以不甘心。可是当柔嘉病逝的时候他才知，那痛与失去容凰的觉是截然不同的。柔嘉走了，他心里难过，自责，不舍……可是当他失去容凰的时候，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如果不去寻找替代品的话，玄烨觉得自己简直都活不去。

这不，康熙二十二年冬，玄烨祭祀容凰的时候就又看中了一个正于豆蔻年华的小姑娘。

一个近乎掠夺的吻结束后，玄烨柔声说：“我知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对你，我也不该明知你不兴还去幸别的女人。你知么，其实我只是怕，怕把一颗完整的心给了你，你却不屑一顾……求求你，求你原谅我好么？”

玄烨笑：“早知你记不好，我就不会放你那么久了。傻瓜，你怎么能连我是谁都忘了呢？”

玄烨一把抓住耿婵的手，认真地说： “我是玄烨啊。容凰，我的小凤凰，你别再跟我闹脾气了好么？算我求你，求求你别再一声不响地离开我了！”

若面前这人是个寻常的公哥喝醉了轻薄于她，耿婵肯定毫不犹豫地就打上去了。可是她刚刚听到面前这男人自称玄烨，那可是当今天的名讳，难说……耿婵一时迷惘，不敢轻易

曹寅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玄烨可不知，他只知自己从见到耿婵开始他的目光便没有办法移开了。

哪怕每次短暂的愉过后都是久的空虚和后悔，玄烨也没有办法结束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