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剪调查小组 第11节(4/5)

起来。

四年前黄斯然是以相当决然的姿态从他们面前消失的，甚至还特意打电话通知两人去酒店，以至于在那之后的很一段时间里，雷锐的没完没了的噩梦里反反复复都是这一件事。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旁的顾铮连呼声都很轻，雷锐心知不能再这么去，既然定决心要来面对，就绝不能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顾铮在这方面还不如他，因此他绝不能逃。

雷锐想到这儿咬了咬牙，抬手响了一旁的门铃，余光里顾铮的侧脸几乎立刻就绷了，脸也变得苍白起来，等待的这十秒钟难捱异常，有两次顾铮脚步要动，雷锐一把就扯住了他，而就在两人在门僵持之际，门传来一连串细碎的脚步声，一个材矮小消瘦的中年女人拉开了门，看到二人也惊讶地睁大了：“小顾和小雷，是你们？”

“阿姨，我们……”

雷锐一句想了好几天的开场词还没说完，一旁的顾铮已经九十度直角弯了腰，因为动作太急，他的险些就要直接捣在一旁的墙上：“很抱歉，我们早就应该来了。”

雷锐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这么多年了，顾铮和人打还是只有两模式，一是用力为零，二是用力过猛。他之前完全没想到顾铮上来就差要给人跪了，无奈之也只得抛弃那些虚脑的东西，跟着向黄斯然的母亲鞠了一躬：“十分抱歉阿姨，我们两个一直没过自己那坎，都不敢来直接看你们……之前我和顾铮虽然一起给斯然的账里打了一些钱，但是那肯定是不够的，所以想来想去还是应该直接来和你们个歉，看看之后我们还能弥补什么。”

顾铮一愣，没想到雷锐把他存的那些钱也算在了自己上，意识就要解释：“那个钱……”

“那个钱就是我们俩的一心意。”雷锐掐了一把他的胳膊，对女人，“希望能帮上斯然。”

黄斯然的母亲名叫秦雨，过去他们和黄斯然玩的好的时候曾经见过很多次，四年过去，秦雨比原来瘦了一大圈，看到他们却是喜多惊少，苍白的脸上很快浮笑容：“其他事一会儿再说，你们好久没来看我们了，快来吧，阿姨也很想你们。”

两人被迎门里，扑面而来的是一烈的中药味，秦雨看了一鞋柜苦笑：“家里很久没来客人了，你们不用换鞋，反正……也有保姆在。”

雷锐将手里的东西放在门，抬望去，黄斯然家里还是那个布局，只不过东西比原来要了很多，四都摆满了药罐和，就连沙发上都堆满了还没洗的衣服。秦雨注意到雷锐的视线，当即不好意思地将衣服都抱去了一边：“家里太久没来人了，有，小顾小雷你们坐一会儿，阿姨给你们倒杯茶。”

顾铮望向一旁书架上的全家福，是黄斯然大学毕业时拍的，他看了一便觉得手心汗，雷锐便在这时轻轻捣了他一：“放轻松一，阿姨没怪你。”

“她不怪我，不代表我没错。”顾铮了拳。

很快秦雨便带着两杯茶折返了回来：“你们稍微等一，保姆在帮斯然，白天她爸去培训班上课了，这个事总要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