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2/2)

离得颜衿最近的是一个妇人，被她突然问起，还没来得及反应，多年来看得太多，已经意识地回答。

见着那些村民走院后将院门锁，神殿稍微些，能看见院墙后面他们举着火把将周围围了个不通，那神官刚才也跟着走了去，不知他去了何，是不是也在外面等候。

夏凛在一旁一直闭目养神，他缓缓睁开，看着外面为首站着的神官，他的脸极其难看，嘴蠕动，似乎想说什么，到最后却又沉默。

“而且没瞧见平日课业诵经的地方，这当的哪门神官？”奉玉悄悄吐了吐。

“明明这砖都恨不得拿金粉涂了，结果屋连几盏灯笼也舍不得。”颜衿呢喃。

香炉后，则是金碧辉煌，嵌金缀银的云朱神殿，神幡绕云，彩绸伴风，殿中是一尊盖着红布的神像，想来便是所谓的污土娘娘。

那边摆着青松云石鹤像，院落正中是一尊八方形盘龙衔珠纯铜香炉，里面着短短的香烛，香灰已经堆积得快要溢来。

毕竟和以往瞧过的比起来，这哪里算得上什么“祭祀”，所谓的诵经跪拜，设坛法，更像是带着一群人着手忙脚的舞蹈，可村民们脸上表却极其严肃和害怕，更显得几分怪异。

“我们凡夫俗怎么敢直面天颜，而且娘娘临凡时会有云雾缭绕，哪里看得清。”

这院中除了神殿便只有东侧的一个小屋，夏凛从来就对其很兴趣，此时这周围只有他们几人，想着一来一去不了多久，若是了什么意外自己也赶得过来，便起了台阶。

“忙着数金银呢，哪里还有时间这些。”

稽。

“小，”奉玉小心翼翼地拉了拉颜衿的衣袖，“那上面好奇怪。”

保持沉默，颜衿抱着孩在蒲团上坐，这个时候那神官已经赶来，颜衿瞧着他慌得四动的球，并未多说其他，表示他们可以继续，只是过将孩缚在案上的步骤。

顺着奉玉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神殿不知怎的，竟比想象的要得多，烛火无法照亮屋，黑漆漆地看不清上面有什么。

“我去周围瞧一瞧。”

退时虽然低低垂着，但还是悄悄地看了一旁边的颜衿几人。

不知他心中所想如何，只知此人连忙收回目光，大气也不敢地退神殿。

奉玉本来还有些张，瞧着瞧着，眉却渐渐缩起来，她意识想开，随即看到颜衿有些凝重的神，一转，夏凛的脸也有些难以言说，想来想去，只好乖乖闭嘴。

典仪一直忙到夜，最后有村民捧着叁樽酒恭恭敬敬地上前，将其摆放在神案上，这代表仪式已经结束。

这个时候外面的空地上，几乎所有的村民都举着火把，他们虔诚而又恭敬地看着被红布盖着的神像，随后颜衿觉到他们的视线又全汇聚在自己上，只是无人上前，仿佛在等着谁发令。

“将祭……将孩缚在此，喂了神酒，时娘娘临凡后就会将其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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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玉跟着颜衿，半也不敢离开，夏凛抱着剑站在旁侧，抿着看着神官，许是他的表瞧着不好惹，加上颜衿也不再有其他动作，那神官不好继续向颜衿发难，只得着带着村民继续。

“是怎么将他们带走的？”

抬脚走神殿，神像前是一方案，上面还钉着锁扣，瞧着刚好能扣住一个孩的手腕和脚腕，四看了看，不见利，却也不见什么坑。

“请问你们祭祀的时候，要把这个孩怎么样？”颜衿转问。

不知怎的，看着那些村民在这位神官带领着所谓的典仪，奉玉心里顿时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