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二章满盘皆输(9/10)

君毅迅快把他扶了起来，说：“徐兄，你这什么？”徐守成：“生我者父母，总座两次救命大恩”凌君毅拦着：“徐兄不可如此，兄弟乔为总护使者，肃清，抵御外敌，是我的责任，救你也是我职责份之事。”徐守成还要再说，凌君毅：“徐兄不用多说了，咱们先得检一，那许廷臣和假扮你的贱人，他们匆匆撤退，并末把人带走，不知是死是活？”话声方落，突听宋德生放低声音说：“启禀总座，江面上现了五艘快艇，好像是朝咱们这里来的。”凌君毅举目瞧去，果见江面上正有五艘快艇，冲浪而来，只是相距犹远，看不清是敌是我，略微思索了，说：“宋兄打一个火讯号看看，他们若是本帮的船只，就会有讯号作答。”宋德生答应一声，摸一个火，燃起火线，但听“嗤”的一声，—紫火，直向对方上空去，接又是“叭”、“叭”三声轻响爆三个绿火球，在上空飘飞，缓缓熄去。这里的火堪熄灭，笔直驶来的五条梭形快艇上，也适时放起一紫火直上云霄，接着同样响起“叭”、“叭”三声，爆三棕火球。宋德生喜：“果然是咱们的人，这就奇了，冉兄〔冉遇〕他们只有三艘快艇，怎会多两艘来了？”凌君毅笑：“咱们方才力搏十二星宿，剑光烛天，船上自然会看到了，这五艘快艇，可能是赶来的援军。”公孙相：“若非总座神威，等援军赶到，咱们早已壮烈成仁了。”说话之时，和张南两人还宝剑。

凌君毅仍把短剑贴藏好，一面说：“十二星宿武功虽也不弱，但所凭仗的只是特制衣，普通刀剑无法伤得了他们，兄弟也不过有两柄利，足以克住他们罢了。”当由大家分清理战场。发现被黑衣人夺去的许廷臣，弃屍草坪之上，他是被黑衣人一掌击碎天灵而死，死状极惨；也由此可见黑龙会对待自己人手段十分残酷。倒是那假的徐守成，被宋德生随手弃置地上，黑衣人未注意，居然无恙。

另外场中还遗留了三黑衣人的屍。这三人中，一个是被凌君毅用“牟尼印”震碎心脉而死。一个是抓徐守成的那人，被凌君毅一剑，劈作两段。另一个则是在凌君毅一招“龙战于野”削断双足的人，敢是因双足被削，无法撤退，自碎天灵盖而死，但也许是他同伴补了他一记也未可知。总之，这一战之中“十二星宿”三死三伤，无怪饶三村要撤走得如此快了。

五艘快艇，乘风破浪，来得极快，此刻已经驶到江岸。第一个抢先上岸来的竟是副帮主芍药，接着是梅、莲、玉梨、玫瑰。稍后则是左护法冷朝宗，护法冉遇和万有为、孙秉贤。凌君毅早己率同公孙相、宋德生、张南、徐守成四人，站在江边，看到芍药，不觉一怔，慌忙迎着拱手：“副帮主怎么也来了？”芍药一双秋波盯着凌君毅，中问：“这里没发生事么？”凌君毅微笑：“方才黑龙会飞龙堂率人突袭，但事已经过去了。”“飞龙堂？”芍药左右环顾了一，奇：“他们人呢？没逮到么？”凌君毅：“已经退走了，只留三个死的。”芍药顿顿足：“咱们早来一步，就可把他们全逮住了！”公孙相：“他们来的十二星宿，个个刀剑不，若非总座在场，咱们这几个人就得全军尽没，还想捉住他们？”凌君毅：“副帮主怎么会来的？”芍药白了他一，嗔：“你还问呢，又要我逮人，事前又瞒得我好，直到二更时分，三妹才拿着你的密柬上来，要我依柬行事”凌君毅：“那是在要总到了二更，才可送给副帮主，还望副帮主原谅。”“谁怪你来了？”芍药盈盈一笑：“你是太上授权，要你全权理的，别说是我了，连大都要听你的，我敢不遵命？”“太上授权，连帮主都要听他的。”这事第二层上，没有一人知。左护法冷朝宗听得暗暗惊奇，心想：“这小一步登天，自己幸而没有得罪了他。”凌君毅：“副帮主言重，那是把杨家骢三人已经擒了？”杨家骢、沈建勳、何祥生三人，都早已被害，由黑龙会的人易容替，已在凌君毅和秦得广谈话中指。

芍药格的笑：“自然拿了，而且他们已经全招供了。”目光一抬，接着说：“方才是九妹来说，她发现这里有剑光腾空，可能是凌兄遇上了敌，我才匆匆赶来的。”直到此时，左护法冷朝宗才趋前一步，拱手笑：“总座真是神机妙算，目光如电，一就把潜伏的细一网打尽，兄弟实在是既惭又愧，对总座佩服五投地。”凌君毅笑：“冷老好说，兄弟也只是偶然发现而已。”芍药咦了一声：“秦得广呢？是不是给他逃走了？据杨家骢他们招供，他是潜伏细的儿。”凌君毅：“秦得广已经死了，是被他们自己人暗算死的。这事倒不重要，最重要的一件事，是在今晚遇上的“十二星宿”他们每一个人上都有这一样服装，咱们的人就非吃大亏不可。”芍药问：“不是有三个死的么，他们在哪里？快让我瞧瞧。”凌君毅伸手一指：“就在那里。”当陪着芍药走了过去。

芍药探腕剑，问：“就是这三个？”举剑朝一个黑衣人上刺去。她这一剑，至少也用了五六成力，但剑尖刺在衣之上，哪想刺得去？

芍药怔得—怔，奇：“这是什么的？”凌君毅：“在也不知，在之意，不如把他们运回去再作理。”芍药：“凌兄这办法不错，啊，他们叫“十二星宿”那是一共来了十二个人了？”凌君毅就把才才经过，扼要说了一遍。一面命大家就地挖了个大坑，把三个黑衣人上所穿衣剥，把三屍，连同秦得广、许廷臣两人，都—起埋了。然后由徐守成押着假冒他的贼人船，大家纷纷登上快艇，一路朝大船驶去。这回，真有些像凯旋班师！大船上，百帮主牡丹、总玉兰已在三层膳厅上坐着等候。右护法三神蔡良率同全护法、护使者分布大船四周，看去人影幢幢，如临大敌。

凌君毅、芍药当先登上甲板，三神蔡良立即迎了上来，躬：“副帮主、总使者回来了，帮主已在厅中坐候多时了。”凌君毅笑：“大家辛苦了。”三神因有副帮主在侧，不敢多说，躬躬：“副帮主，总使者请。”凌君毅、芍药并肩而行，走到大厅门，早有两名护使者躬行礼，替两人掀起布帘。

芍药脚一停，侧脸：“凌兄请先。”凌君毅：“自然是副帮主先请了。”芍药回眸一笑：“你是此行主将，别和我客气了，快请呀！”凌君毅拗不过她，只得当先举步往里走去。大厅上，红烛烧，百帮主坐在上首一张方桌边上，两旁伺立着桃、等六名侍者。衣香鬓影，个个佩剑。百帮主看到凌君毅走，立即站了起来，笑：“总使者可是遇上了敌人么？”一双盈盈秋波，凝注，满着关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