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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敢把这话问。

是啊。

但无论是哪结果，都好过在这里，被人当成垃圾一样，烧成灰。

就算他们能带着他成功离开这个世界，也不能保证真实世界里的他还能像正常人那样。他有可能还有救，也有可能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一辈。

那个时候他们都没当回事，所有的心思都在那个跑掉的玩家上。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个醉汉，为什么会和他有着同样的脸。

这话让众人瞬间起了疙瘩，寒意从脚底直直蹿上来。

几人推搡了半天，才有一个玩家站来，把他们走后发生的事说了来。

好歹是一条人命。

昨晚和他们待在一起的，真的是活生生的人吗？

想到这里，声之人神有些微妙。陆星河和楚岑不动声，没有问，而是示意他继续说去。那人吞了吞，这才继续说：“围观的人渐渐散开，只留了几个人。”

明明那个醉汉撞到他们的时候，的不是那样的脸。

有人因此想得更远。

加上这个时候，有人轻声问了一句：“昨晚和我们待在一起的人，是真的玩家，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也正是如此，他们才觉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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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想得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这个时候，众人都还没察觉到有什么异样。

这也是两人为什么要带他回来的原因。

因为他们怕，怕这句话一，众人的心就都散了。

至少在这里，他们没办法让他保持正常人的清醒。

可倒在那里的尸，穿着和那醉汉一样的衣服，他边还有酒瓶的碎片。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才带着这玩家找到其他人。其他人脸都很不好，看来应当是他们走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走了之后，我们就在附近盯着。起初没什么事发生，就是那些人还在围观而已。”

“说他们是人，又不太像是人。”那人实在是找不恰当的形容词，停了好一会儿才，“就好像是披着人的什么东西。他们凑到那尸面前，嗅了嗅。”

了手，任由那玩家狼狈地躺在地上。两人看着他，想起他之前的模样，心百般复杂。他们都明白，这人大概是救不回来了。

他们这些人又都是真的玩家吗？会不会已经混了奇奇怪怪的东西呢？

因为谁也不知，类似的事还会不会发生。

他们会互相猜忌，互相怀疑，没有办法再一起行动。

他们只以为这几人是在找什么线索，或者是想把那尸垃圾袋然后当成垃圾丢回收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