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原来是神病啊，怪不得天天罩，是怕别人看到他的脸吓死吗？”

江浸月前开始发黑，他努力瞪大睛看向陆清眠，企图分清现实和幻象。

江浸月的肩膀带着双翼一起轻颤，贴着墙像只快吓到窒息的小动。

陆清眠微抬手臂，瞥了伤，浅浅一划痕而已，江浸月却好像要吓死了。

陆清眠低，靠近江浸月，鼻间又闻到了那带着中药味的薄荷气息。

神病，谁不小心碰他一他就会发疯，大喊大叫，老吓人了。”

“我见过他的脸，跟女的似的，娘死了！”

他再次靠近，伸手想夺走果刀。

江浸月发凌地挡着脸，厚重的镜框歪歪斜斜地挂在脸上，镜片上已经起了雾。

江浸月已退无可退，陆清眠伸过来的手在他中扭曲成了锋利的钢针。

前的幻象消失，耳边的大笑也消失了。

那些钢针会扎他的指尖、他的四肢、他的脚底，会在他的肤不断戳刺……

“咣当。”江浸月手中的果刀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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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了吗？”陆清眠。

“不许靠近我！”江浸月大叫，双手意识挥舞，一细微声响，鲜血顺着陆清眠的手臂滴落在地板上。

“不仅是大喊大叫，我上次故意推了他一想看看反应，谁知他直接躺在地上不停拍打自己的……”

他伸染血的指尖，在江浸月惊慌地注视，轻轻碰了江浸月的羽翼，像是在确认那双羽翼的真假。

陆清眠垂眸，看着江浸月手中颤抖的刀刃，并不害怕。

“不要……”

租屋里十分安静，陆清眠后大开的窗不断涌夜风，江浸月从冷到了脚。

绪控制，他抑制不住地往最坏的结果想，如果陆清眠将他翅膀的事说去，如果被其他人知他了翅膀……

一直被陆清眠在手中的羽飘落在地，沾染上了鲜血变得不再洁白。

“你在怕我。”陆清眠说的不是疑问句。

江浸月前的画面开始扭曲，恍惚中，他又看到了那几个男人，他们正拿着钢针向他走来。

“你才知他是娘娘腔吗？听说啊，他小时候因为娘炮，被当成女孩绑架过，哈哈哈……”

他会被当成怪。

“不许说去，不许把我翅膀的事说去！”江浸月抖着声音威胁。

陆清眠堵死了所有江浸月能够逃跑的路线。

江浸月绷的神经驱使他发疯似的转拿起扔在门旁钥匙柜上的果刀，双手握着刀柄面向陆清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