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香拨 第5节(3/4)

脸上不可思议的表。阿姹和皇甫佶相认后，便放开了他，她把匕首偷偷藏回袖里，冲皇甫佶羞微笑。 皇甫佶心里的段表妹是熟悉的，前鲜活的少女，却眉睛都透着陌生，他脑发懵，不禁懊恼：“早知，就叫翁师傅不要把你…

阿姹是被晃醒的。

她以为自己在船上。以前阿普笃慕领着她去西洱河，划着小竹筏，到对岸摘黄柑。洱河里一蓬蓬的绿荷叶，筏陷荷塘里，阿普笃慕去摸竹篙，把筏摇得好像在浪里颠。

那回阿姹落了，差被淹死。吓傻的阿普笃慕死死勒着阿姹的脖，把她拖上了岸。

脖疼，胳膊好像被阿普扭断了……阿姹想伸伸四肢，动弹不得。有烤茶的香气，在“呼哧哧”地鼻息。阿姹猛地睁开——她蜷缩在装茶饼的竹篓里，被驮着走。

手脚没有捆，只是酸麻。阿姹忙躬起背，手指抓着茶篓，两透过篾条的隙往外看。

一群赶的吐蕃人，一边甩着鞭，扭过来说话，嘴里呜哩呜噜的，是正宗的吐蕃话。赶路了，他们把袍解开，豪地敞着膛。

阿姹屏住呼，从袖里摸双耳刀，攥在手里。

不待她张嘴，蹄嘚嘚的，领的人返回来了，有个少年声音在，带着担忧，他说的是汉话，“还没醒，是手劲太大了吗？”

“怕是吓了吧？”这个腔调老成得多，一只手把茶篓的盖掀开来了。

骑在上是两个假吐蕃人，一个络腮胡面无表，另一个是先捧琉璃玛瑙碗的随从，混脱帽不见了，上的翻领锦袍还穿得严整。他皱着一双英气的眉，宽肩膀，量颇，十四五岁的年纪。

阿姹呆了一瞬，猛然在茶篓里站起。

络腮胡以为她要逃，“哎别跑！”

少年飞，要伸手抓她，又犹豫了一瞬，阿姹已经投他怀里，双臂牢牢揽住了他的脖，她的脸激动得发红，“阿兄！”

少年脸上也有些红，手不知所措地垂了会，慢慢抬起来，落在她的背上。

络腮胡“咦”一声，质问阿姹，“你认识这是谁吗？”

阿姹毫不犹豫，“这是皇甫家的表兄，皇甫佶。”

络腮胡的脸上不可思议的表。阿姹和皇甫佶相认后，便放开了他，她把匕首偷偷藏回袖里，冲皇甫佶羞微笑。

皇甫佶心里的段表妹是熟悉的，前鲜活的少女，却眉睛都透着陌生，他脑发懵，不禁懊恼：“早知，就叫翁师傅不要把你打了。”

阿姹问：“阿兄，是阿耶阿娘叫你来接我的吗？”

皇甫佶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