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3/3)

，自己则不不慢地带着扶霜慢慢走。

等边没别人了，扶霜才低声问：“小主何必对柳才人这样好？她得筹已经是碍了您的路，既然您取得了她的信任，何不顺着她的话说去，让她装病错过这次侍寝，日后再想可就难了。”

“她若无法侍寝，那陛定然会从您和陶贵人中选，第一个侍寝的人，总是风光的。”

姜雪漪气定神闲地笑笑，说着：“初次侍寝若不能叫陛印象刻，便是早早承了也是无用，不急于一时。”

“倒是这后，还能再一些，了才好。”

扶霜有些不明白，问：“小主的意思是……？”

姜雪漪抬手捻碎路旁一朵杜鹃，笑着说：“丹昭容的翠微平时来往之人甚多，若是不小心从哪个女中得知陛今夜属意了柳才人，她应当会兴吧。”

第5章

新妃的第一个夜晚，不知多少人要夜不能寐。

尤其是那些对柳才人遇到陛一事毫不知的新人们，更是早早就开始准备着梳妆沐浴，坐在窗前翘首以盼。

其实她们不是不知陛寝极有可能在陶贵人和姜雪漪之间选，但，万一呢？万一陛在殿选时对她们中的某一个青有加呢，这天大的富贵，不就落到上了吗？

所以几乎除了姜雪漪外的所有人都不曾懈怠半分，个个描眉画，严阵以待。

段殷凝瞧着自家小主闲适躺在贵妃榻上看书的模样，忍不住提醒：“小主，虽说今儿个林威公公说了陛今夜选了柳才人，可陛的心意并非一成不变的，您真的不提前准备吗？若是凤鸾恩车来了……”

“若是凤鸾恩车来了，左右不是还得去太极殿的偏殿再梳洗拾掇一番吗？”姜雪漪将书压来，朝着段殷凝嫣然一笑，“我知姑姑替我心呢，只是无妨。”

向来嫔妃侍寝，要么凤鸾恩车接着去太极殿侍奉，要么是陛去往嫔妃的中。但新人初次承，无一例外都是要先去太极殿侍寝的。就算在自己里梳妆的再好，着规矩都要去偏殿重新沐浴净，再由嬷嬷们服侍着穿上寝衣，送陛的寝殿。

可虽是如此，新人们也总要好好梳妆打扮一番。

既是给自己里的才们看，也是给御前的人看。

段殷凝只知她很聪慧，却不想她如此沉得住气，竟好似全然不在乎一般。

但小主都这么说了，她也只好将话咽去，从耳房端来一杯安神茶，恭谨：“小主，天已晚，仔细睛。”

姜雪漪搁书，将安神茶捧在手里，笑意柔和：“姑姑总是这样贴心。”

她喝去两，似闲聊家常般不经意：“姑姑如此细心，之前是在哪儿当差？竟也舍得将你放来。”

段殷凝福了福，垂眸：“婢从前是在尚服局的司服司掌衣，后来陛选秀，中要挑选侍奉各位小主的女太监，婢便被指了过来。”

“嗯？”姜雪漪好奇地直起了，“司服司的正七品掌衣可是女官中的好差事，怎么姑姑不留升迁，反而要来我的掌事女呢？”

段殷凝的姿一顿，苦涩：“掌衣之上还有典衣和司衣，婢人微言轻，才想另谋路。”

姜雪漪若有所思地瞧了她一，然后眉弯弯，轻巧地笑起来：“姑姑这样的明珠，在我边才不会蒙尘呢。你跟在我边，定是比掌衣上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