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咒语（H）（二更）(2/2)

她听见他用那近乎祈祷的语调，无奈地、反复地叫着她的名字。

梅尔，梅尔，梅尔，像在念一句咒语。

梅尔忍不住靠近了些，去闻他的味，这让她不禁生一荒谬的联想，他是不是连血都是香的呢？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很少被这样叫名字。

她居临地欣赏着他这副被望凌迟得濒临崩溃却又无力反抗、只能无助承受的模样，心底那份不平衡，终于得到了一丝抚。

他拼命压抑着自己的息，但破碎的还是不断从边溢，声线被粘稠的望浸透得沙哑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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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命般地闭上睛，将通红的脸埋枕里，手指攥成拳，骨节凸起，咙里发一连串更加破碎的、近乎于呜咽的声音。

梅尔饶有兴致地受着它在自己手中如何违背主人的意愿，逐渐变得、。

当梅尔的手恶劣地掐，他猛地拽住床单，无助地用蹭着枕，仿佛想把自己藏起来。

梅尔，梅尔，梅尔。

她甚至能觉到它端那个小小的孔里，渗了一丝清亮而粘稠的，濡了她的指尖。

她毫不掩饰自己被这份无助狼狈取悦到的绪，一边坏兮兮地笑着，一边用更过分的方式玩他。

随后，他又从枕里一半脸，泛着光的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皱着眉，中一又一气，带着他里那独特的、淡淡的清香，飘在她的脸上。

涌起一不知名的燥和渴望。

而纳拉克，只是偶尔、在心极好或是被她折腾得狠了的时候，才会从牙里挤这个词，其它时候他都是没大没小地“你”来“我”去。

他终于忍不住，再一次试图制止她。

她的侍夫们叫她‘主人’，哦，不对，只有诺德是这样。凯斯……他本说不了话。

灵原本放在她后的手抬了起来，似乎想去推开她，但在一秒，那只手却在半空中顿住，然后又无力地垂，放弃了所有抵抗。

主母伊尔瓦拉有时心好，会怜地叫她“我的小虫”，或者‘我的孩’。但大分时间，主母都是直接省略掉称呼，用一个神或一个手势来达命令。

她的动作依旧毫无技巧也毫无怜惜，每一次的包裹与离，都带更多的津，在黑暗中发细微而黏腻的声。

他念对了咒语，所以她回答。

只有这个灵，每次想说什么，都会先念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