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2/2)

“坐。”

“你先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你发生了什么？”

改变一个人的原因有很多，时间和变故，或许这两样北亭都占了。

往事都太过久远，白雾并不想往回看。她往后靠椅背里，打算熟门熟路的换个话题。

白雾还有没跟上思维，只见北亭拂袖将案上的墨带向白雾。白雾即刻撑着椅翻而起，用椅挡住飞来的墨，从旁边一个脑袋。

“还记得我给你取的小名吗？白五岁，我真羡慕你。”

白雾很满意，因为她教过，打架要先礼后兵。咱不莽夫，要素质奇的有志青年。

北亭抬看她，两人视线对上的一瞬间，白雾忽然不太认识面前这个人了。她眉间的跋扈之气少了很多，甚至看人的神可以称得上温婉。

她里的沧桑与无奈让白雾皱起眉。

“你喜赵玉吗？”

该怎么形容？白雾甚至不太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夺舍？寄生？”

白雾觉得自己上了。先前还猜想北亭变了，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北亭还是那个北亭，不择手段。

白雾脱而。“你发生了什么？”

“我这一生都在茫然大雾里穿行，企图冲破束缚活的光明。可是我从来就不如你，我不甘心，也努力过。但有时候天意人，我就是这样，注定被牺牲。”

江小桦走过去并没有坐，一手搭在椅背上握着。那姿势好像只要一句话不对付，他就立把椅抡过去开打。在开打之前，江小桦还是沉声问了一句。

江小桦现在门不动声的看着北亭，北亭将字卷起来，抬眸看他，那是一带着探究的目光。

“那你呢？”

白雾不知北亭在朝嘲笑自己还是在贬低赵玉。面前的北亭有陌生，白雾本也不太会安人，看着北亭的样白雾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江小桦并不清楚北亭什么样，他其实没有见过北亭的真容。之前的画也只能看个大概，画毕竟带有夸张虚幻的成分，与真人相差甚远。

“人呢？”

“是吗，为什么不是他蠢呢？”

于是，一时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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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雾看着北亭翻了个白，索靠在门看北亭要说什么。

坐什么坐，走！

白雾试过以后就不再无聊的浪费力气了，江小桦也是在这时候了书房。北亭正收着桌上的字，动作慢条斯理稳稳当当，姿势也堪称大家闺秀。

她低看着桌上的字，似乎有一瞬间的难过。她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问了一句。

在白雾想着要不要东拉西扯打破尴尬的时候，北亭抬说了一句。“来了。”

提起赵玉，北亭意识的往窗外看了一。从她的位置刚好可以看见窗外的架，香风阵阵。

第48章

“好端端的在谈心，突然动手不讲武德。”

“嗯，喜大概是你想为了他付并且不求回报，为他安排以后的路，看他开心，应该是这样。”

白雾跑过去拉江小桦，她的手却穿过江小桦的捞了个空。江小桦缓步走过白雾面前，白雾回看北亭，北亭的神穿过江小桦冲着白雾微微偏了一脑袋，那神好像在看戏，满脸挑衅的写着你能怎么办？

那边北亭收好字又重新铺开一张纸。

白雾第一次听到北亭的心里话，她以前觉得北亭只是本要，她从没有没思过北亭在羡慕她。

“我吗？”

这个问题有超纲，白雾自己也不太会。她支支吾吾最后行解释。

可惜油嘴并不能拯救她。现在的她两三就被北亭制住，墨将她整个裹住。像一层加了结界的囚笼，韧极好，也牢不可破。她走到哪儿这笼就跟到哪儿，可大可小随意变幻。

北亭不说话，她把笔放好，伸手拉开衣袖给白雾看。

北亭垂睛，语气不明。“喜是什么。”

最后还是北亭先开。

北亭笑了一。“这样说来，赵玉应该是喜我吧。”

北亭拉衣袖，摇摇。

北亭的小臂上乍然有一副阖着的五官，白雾甚至能觉到那个鼻呼的气。

北亭低笑了。

两人都默默的在打量彼此，心中转折万千。

“为什么不？你知赵玉喜你，那就应该肯定你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