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2/2)

“……人在屋檐，只能低。”我倒是想到了另一层面，“陛所统治的国家还在余震的动中，匈势必不会错过这个最薄弱的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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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是很兴自己的老友觅得归宿，”贺兰话音一转，他的言辞正当好结结实实打在我，心上，“不过那孩还不满十岁吧……你的年龄相比她来说太大了，你真的能确定当她懂得了什么叫真正的的时候会选择你么？更大的可能是，她将你视作最亲密的人，但也只限于亲人层面，，由所生的望本不曾滋生于她的心中。”

我一时思绪延伸了老远，就安安静静地仰躺在草丛上直视星空。

他所说的我也不是不清楚，大战结束，本来炙手可的将士就成了手洋芋，即便是陛重武多于重文，也总该看大臣们的脸，彻底闹掰了只会两边都讨不到好。而朝中文官居多，大都看利益很重，怎么会乐意见到有人平白无故地分一碗羹呢？

“明显不明显……我是不知的呢。”贺兰在黑暗中清晰地笑了，他的半边脸庞被斑驳的光与影衬得宁静，他眨了眨睛，“你也知的，我其实是个迟钝得不得了的家伙，但好歹和你相了这么多时间，怎么会看不你对一个人的看重程度呢？”

贺兰开说话，我没看清楚他脸上的表，只听见了绵而极轻的叹息：“武将现在的地位很尴尬啊。”

我不太开心。

他说。

啊……要打仗了。

“我知啊……”

我轻声地说，我又何尝不知这个理呢？贺兰确实是说了我堆砌在心中的荆棘。

我表现得有这么明显么，我如是想着，略微有些奇怪地问了来。

贺兰像是意识到我不开心的绪一样，他突然朗地笑了一声：“你一定不乐意离开你带回来那位吧！”

武官就于这么个不尴不尬的地位，此以往来，怕是会更甚。

我这个人就是心里藏不住话，心里有了疑惑就会摊开来说，还好贺兰一般也不在意我的唐突之语。

“陛在掌握军权后第一件事就是削弱边境军备，将大批军力运输到他底——本来这倒是无足轻重的事，但现在武官被文官死死压制，就连想要打磨兵都得通过文官集的重重筛选。”贺兰将双手枕在脑后，声音里带了一丝不忿，“此以往，别说是虎视眈眈的那群孙了，就连武良一些的私人军队都能冲防线去。”

“啊，是这样没错。”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贺兰立起，把不平的草杆压去，然后躺，“少则几月，多则两年也许很快就用得上您这位大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