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2)

院里太空旷，我思来想去就专门打造了练习的场地，正好方便了阿满的练习。

啊，这真是太好了――

阿满……要什么时候才知我的心事呢？

阿满当然也不是柔弱的菟丝，英气也存在于她的上，她材纤细，十指却常沾，力量匀称地分布在她看似单薄的躯里。

阿满的面也开了，全不见曾经婴儿的颌，柳眉弯弯，笑容温和静谧，一双目光溢彩，当她注视着我时，会给我她的中只有我一人的觉。

忘不了，放不。

我已经没必要看最后的结果了，那结果一定是如她所愿。

她的举止温和又不失礼节，不急不躁，我回应了她的招呼，受到了萦绕在心尖上的骄傲。

现在的阿满多好。

当她的手拿起一箭蔟时，面上的神是毅的，她的睛牢牢地锁定自己的“猎”，投了百分之百的专注度，不会因为外而分心，不会因为绪的波动而手臂发抖，她正于最好的状态。

我对她的，没有因为时间而剥落，反而因为岁月的沉淀而发酵成香醇的酒。

只是……

看着阿满，我也不止一次地庆幸我那时没被负面思想迷了脑，真叫她成为我的禁/栾。

阿满今天依旧起得很早，她穿的是一常服，手臂，手轻松不过地搭着一把弓――这弓是她刚换的，与别的弓相比，重量不知多了几倍，自然，是她现在的臂力能够掌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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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打算直接了当地说自己的心意，除非到了不能不说的时候。

这等待也许会很久，但我不着急。

几年后的现在，当偶尔想及阿满嫁人，我的心中也依旧会有波澜。

看着再次弯弓箭的阿满，我不禁想起我挥刀之时。

她冲着我笑了一，笑容恬静而明朗，仿佛初生的朝，将世界当作火把，刹那间亮。

战场上武相当缺，就算我为主将，拿到的刀也不过比士兵稍好一些，刀磨损了，无法一刀毙命，我就必须瞄准敌军的要害攻击，还得提防后不知何时回来的突袭，战场实在太混了，没有本国的兵甲，本没法分辨谁是敌人谁是自己人，只有集中所有力，活来的可能才会大大提……

我在等着阿满自己意识到。

我不止一次地想到，阿满从可的小孩模样到现在容貌清丽的少女形态，其人生轨迹离不开我的参与，我虽是“养”着她，阿满却一步也没有走歪，不但不曾养成骄纵的，也不曾成为普遍养在阁中的菟丝少女。

阿满是我看着大的啊……如今她真的成为了我所期望的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