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2/3)

跟在娜娜后面的方娟肺都快气炸了，她不能不离得远儿，混娱乐城门成群的年轻人中，然后又费劲儿地挤来，不被人群吞没。虽然年纪相仿，但她气质卓然，即使混在娱乐至死的人群中，也免不了暴的觉。

“不用这么客气。”方娟想了想，厚着脸说，“如果你真的要谢我，可以到我办公室来，我们一起聊聊，或者你跟我们领导说，对我升职很有用的。”

“你怎么知他楼死了？”

“是的。我只是用了电脑变声件，我要保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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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话筒里传来挂断的“嘀嘀”声。

“这是我们应该的。我一听你的声音，我就很喜你，也许我还可以帮你其他的。”

方娟连忙看了郑航一，示意他是晚上给她打过电话的那个女人。郑航匆忙从副驾驶位的屉里拿笔和记录本摊开在副驾驶位。然后走了去。

“该死，她把车钥匙藏在引擎面。”

娜娜低着，双手抓着裙边，不使自己太暴。她一会儿小跑，一会儿驻足凝视娱乐城招牌，似乎在犹豫哪家店。

郑航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抓着手机，明白了方娟的方位，便抄近路在一个十字路等着她。但是，当方娟停好托，登上汽车时，娜娜却不见了。

“我是方警官，你为了什么事谢我呢？”方娟摁录音键，尽力拖延时间。

他迅速拨通技侦支队值班技术员的电话。“我是郑航，请求支援。”他说得很快，报了方娟的电话号码及他们所的路段。

“我……你不用知我是谁，我谢您。”

“我知，为了我父亲他们的安全，您了大量的工作，谢谢您。”

“请问你是谁？”

电话里一时没有声音。

“谢谢，我只是为了表明心迹。”对方说，“你们赢了，祝贺你们。”

“街上人到都在说。”

“是的。”女声说，“他太聪明了，杀了那么多人，嫁祸那么多人。现在，他终于死了。他自知逃不警察追查，楼死了，聪明……”

在担心你。”

没声音了。

娜娜穿着五寸的跟儿鞋，走得还很快。这是瑶光区瑶池路，沿街全是娱乐城和家式旅馆，但她绕开了前面几家档场所，在街区迂回前，显然对这里的路很熟悉。

她来到街区的另一边，向左转，又回到街区的另一边。她发现他们了吗？方娟这样跟踪着娜娜，还要保持警惕不被发现，确实为难。突然，娜娜朝停车场走去，并蹲在一辆破旧的银灰大众polo面前。就在她站起来时，polo车“叮咚”响了一声，接着亮起双闪。汽车锁打开了。方娟心里觉一沉。

电话里传来微弱的女声：“谢谢您，方警官。”

“谢谢……”

随后赶来的郑航看着娜娜拉开polo车门，火起动。

郑航判断，娜娜一定没有发现他俩。他决定放线钓大鱼，跟踪寻找她的工作场所和住，婷婷或许跟她在一起。一箭双雕，就能挖凶手。

“‘樟树’死了，我们安全了。我要谢谢您。”女声继续说，“以前我给你打过几次电话，但我不敢自己的声音，我是为了保护我的父亲和家人。”

他将托车支起，赶忙说：“快，你骑托车跟着她。这地方车多人挤，开汽车不如驾驶托快。我去把车开过来，你不会跟丢的。”

方娟引导她。“你说你安全了，为什么不来跟我见面呢？你放心，我会保护你。”

手机还在响。

“往哪儿啦？”方娟问。

“你现在安全了。”

她终于摸到手机了，看了一屏幕，是“＋85”开的号码。搞不清是网络号码，还是哪个地区或国家的区号。她经常接到网络诈骗或国外某个组织打来宣传邪教的电话，可是半夜打来的电话一般响两声便自动挂掉了，不像这个电话响得这样有韧。方娟耸耸肩，开接听键。“你好，我是方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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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航转跑步走了，这时娜娜的polo驶了来。方娟急忙跨上托跟上，遇到十字路就赶冲过去。郑航拦了辆租托车，飞快地赶到停放汽车的地方。他有些急，慌中几乎打不着火。这是他向刑侦大队借的民牌车，对车里的装置不熟悉。他有些张，气吁吁，沉着冷静全让对方娟的担心冲了。

“以前的电话都是你打的？”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