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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清楚。是要我帮你拿来，还是......要我拿它你？”

她的这句话让程予今瞬间回过神来。她侧过，红的睛里只有空茫和疲惫。

“随便你。”她终于开，声音低哑，“反正.....都一样。”

这顺从中又带着挑衅的姿态，另肖惟到一阵不，原本被行压抑的暴戾又窜了上来。

“随便我？”肖惟重复着她的话，声音低沉来。

她猛地坐直，一把抓住那还卡在程予今的香蕉末端。手腕用力一，再狠狠。

“啊──！”程予今的猛地一颤，咙里溢一声破碎的尖叫。

肖惟没有停顿，她的动作越发暴，每一次都带着惩罚的力。香蕉的弯曲分像一把钩，恶意地刮搔着的每一条褶皱。房间里响起黏腻而靡的声，混着程予今压抑不住的呜咽。

“现在还随便吗？”肖惟俯来，一手住程予今的腰窝，迫使她的更地翘起，另一手握着香蕉，疯狂地加速。

“看，你了好多。”肖惟低笑，指尖恶意地压香蕉的末端，加了侵的角度。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像在发某积压的怒火──对程予今的倔，对自己那莫名的怜惜，对这该死的、让她开始在乎的。

香蕉在暴，层层迭加的浪，程予今的呼转为急促的息，双痉挛着张开又合拢，徒劳地抵抗那即将决堤的洪。

终于，如海啸般席卷。她尖叫声，全肌绷到极致，然后骤然松弛，意识如断线风筝，飘向空白。她的睛失焦地盯着床侧的墙，如泥，那香蕉随着余韵的搐微微动，带来一丝丝刺痛。

片刻后，肖惟缓缓那香蕉，带一缕黏，滴落在床单上。

她扔掉香蕉，将程予今翻转过来。

看着程予今失神的模样，肖惟剧烈起伏。

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人，被自己玷污成这副模样，那双曾经专注、锐利的双眸，如今彻底失焦.....一烈的扭曲的快溢满肖惟心，混杂着更加暴戾的冲动，在血里奔涌。她想用更残忍的方式脏、侵占、折磨这个人，想听她发凄厉的惨叫，想看到鲜红的血珠从她苍白的肤上渗来。

她猛地骑跨在程予今上，两手狠狠住那对房，力大得将那柔的得变形。

“啊──！”剧痛让程予今痛呼声，本能地挣扎起来，双手胡地推搡着肖惟的手臂。然而这痛呼和反抗却像火星溅了油桶，瞬间燃了肖惟中更盛的疯狂。

肖惟嘴角扭曲一个兴奋的弧度。她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掐，指尖地陷那细腻的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