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2/2)

只是......不知付而秋为什么没有当场揭穿她？是还顾念着想要给她一面吗？

苏烟走回吧台前，付而秋望着她，也正在伸手鼓掌。

苏烟对着她笑了笑，方才付而秋的那首歌，见证的是她那六年里的海阔天空，她这首歌又何尝不是？

在付而秋未曾席的那六年时光里，她也早已经历了许多风景。

苏烟再度捧了一把，让自己的脑彻底清醒过来。

等她从表演舞台上来的时候，现场静默了一瞬，接着响起一片啪啪啪的掌声。

接来的时刻，两个人又各了几杯酒，沉默着没有。

苏烟静静地唱，她的发音并不标准，这首歌的调也跑到不知哪里去，但是唱着这首歌的时候，她心想着罗布泊那发白的天空，想着涸土地上随可见的黄沙，想着寻陨途中历经的每一个日日夜夜......歌声将她的思维带了来，这庞大、寂寥、萧索的绪让每一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安静。

表演舞台上开始新一的游戏，这次游戏的惩罚可比上台表演严重得多，要求被气球选中的顾客与距离最近的人kiss，苏烟看着被选中的那个小姑娘红着脸和边随行的男人亲吻，不由得有些舒气：还好她们不是这把被气球选中。

苏烟要表演的也是一首歌曲，但这首歌既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而是某次前往罗布泊途中一位新疆老人教给她的维语歌曲。这首歌低沉、古朴，和这酒吧和这闹的城市都不相，但是奇异地，听到这首歌的人都变得安静来。

苏烟对着镜苦笑了一，刚才她就是拿这样一双睛盯着付而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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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抛给旁的主持人，直接翻从表演舞台上了来。苏烟将杯里的酒一气完，知该到自己上场了。

苏烟烦不胜烦，看着同样围在付而秋边的人群更是气闷，借上厕所溜向洗手间。

苏烟的边多了很多人，几乎都是看了刚才的表演后被惊艳到的男女，他们端着酒杯，想和苏烟喝一杯，更想和她一步“”。

如果是这样，付而秋本不需要多加询问，只要看着她的睛就能明白她的所思所想，这样一双睛，本遮掩不住自己的所思所想。

她在洗手间里冲了把脸，这觉到发的脑有所清醒，抬看向镜里的自己，留着齐耳短发，同以前变化很大，唯独那双睛还是透亮的，如同以前一样装不住事。

酒吧里的气氛了新一的狂，不止是被气球选中的那一对暧昧的年轻人在亲吻，灯光照亮的地方、照不亮的角落，暧昧和迷离不断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