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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舜苦笑：“我不明白你问这些事到底是为了什么。”

萧舜不解。

柯少嗔不悦：“还不是为了那群蠢货。”

萧骋小心：“所以……你认同我的行为？”

萧舜是真的不明白了。

柯少嗔促：“走吧？还赖在这里什么，等着他们给你开送别会？”

如果不是顾忌那群妖怪们的绪，他才懒得时间来，给萧舜一个机会。

柯少嗔反问：“谁说我不满意的是你坏事的地方？”

这怎么可能会轻易放他离开呢？

柯少嗔：“你在自己都陷黑暗的时候，还想着要去拯救别人，为别人带来光明，这我认可。但这不代表你碰到我底线之后，能拿这事当免死金牌，让我原谅你。”

萧舜诧异。

萧骋忍不住：“我就是想说这个意思。”

柯少嗔评价说：“你这个回答我不满意。”

“从今往后，不要再与我们产生任何瓜葛。不为了什么事，只要你踏我公司大门一步，和我手的人发生了际，我就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柯少嗔叮嘱：“明白我意思吧。”

柯少嗔：“嗯。”

被蝶妖一路监视着送回了家，这一路上，萧舜都在等着死亡的突然降临。他以己度人，觉得柯少嗔或许只是说一一，想让他放松警惕而已，说到底还是会取走他的命。

萧舜忍不住睁大睛，不可思议：“你愿意放我离开？”

柯少嗔耸了耸肩：“我不想牺牲小分人的利益来达到更大的目的, 是因为我有能力两全, 所以我这么，但从没说过要求别人也像我一样这么。”

萧骋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从床上来了。

柯少嗔：“整栋公司上, 除了夏钧那个吉祥，手比你净的也没几个了。大家都是生活在灰地带混沌中的生, 想要活命自然要那些生活在和谐世界的人中‘不能接受’的事。这是我们的规矩和理，压谈不上什么‘黑暗’。‘不可以坏事’这话, 也只是那群没有见识过残酷, 却擅自向往光明的家伙说的天真话而已。”

萧舜沉默须臾，：“我明白。”

问罪就问罪，这些心灵剖析什么，这里又没有什么外人，打同分也丝毫没有舆论加成的作用，可以为他减刑。

柯少嗔看了一他后的蝶妖，对萧舜：“行了，你的回答勉过关了，我让她送你回去。”

萧舜无奈：“我没资格为自己辩解什么, 但这是我的真心话。”

成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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