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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永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稍微有动静，就被他发现了。

竞拍的这几天，池晏和其余人在城堡里住了三天两夜，里里外外仔细将城堡搜了个遍，也没看有什么特别之，不是地理位置，还是历史传闻，都没看什么耐人寻味，值得看重的地方，所以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柯少嗔要了这个古堡到底有什么用。

这回反而到池晏楞了。大名鼎鼎的海皇帝，冷血残酷的刽手，怎么会这么好说话。

池晏“哈哈”笑了一声，：“听说你关注这栋城堡的，所以过来瞧一瞧，看你会不会现——不过你买这个什么？难以后要在这里定居？连那演戏都使来了，想必是非常想要吧。看在我没有使坏戳穿的份上，方不方便和我透透？”

他眨了眨，面一般贴在脸上的笑容再次回来，不好意思的说：“啊……没事，没事。”

“‘金钱也好权力也罢，一旦沉迷于力量都不会有什么好场。与其在这里当你得不到自由的海皇帝，不如过来帮我打工的好，我会带你去看过去你从未见过的景。’”卜岛说：“这个世界上会对我说这话的，也只有主人一人。”

但是他早已经厌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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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岛初次见识到池晏的真面目，微微一怔。

池晏哑然失笑：“难你觉得，这自降份的事更能让你满足？如果你和我一起的话，绝对能——”

留有关自己的传说。

“那事本不重要。”卜岛说：“就算你拥有绝对的武力，这个世界上也依旧有你救不回来的人。我本来已经放弃了一切，是主人告诉我另一可能，把我从悬崖边上拉了回来。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明白我，明白主人。”

妖怪都是很率真的，他说：“对不起。”

池晏嘴角一直挂着的伪装用的笑意，此时终于消失不见。冰冷的目光看向卜岛，说：“别以为这世界上只你一人苦大仇，其他人就没有故事。”

同样都是持有远超常人力量的人，卜岛如果和池晏为伍，肯定会大肆利用他的能力，最终陷力量的束缚中去。

后又旋即想起柯少嗔这些日以来，一直对池晏的纵容，心中微动，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柯少嗔：“我只是找人要了一张邀请函，怎么就变成‘关注’了。看来你为了探寻我的落，真是不折手段啊？”

其他所有参与者都自愿选择了弃权，柯少嗔顺理成章获得了城堡的持有权，拿着仅此一张的书面证明走了过来。见池晏和卜岛似乎有说有笑的样，便说：“怎么哪里都能看见你。”

池晏故作腼腆的说：“恰好得知，恰好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