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屈服(上)(4/4)

……！」

一声痛呼从她间溢，声线破碎，带着些许哭腔。焰灼在她最脆弱的肌肤上，一瞬间彷彿有万千火针穿刺，灼痛如狂。

那肌肤白细腻，此刻已浮起一圈灼红的痕跡，边缘微起，薄薄一层火泡似隐若现，隐隐透未滴落的珠光泽。

她浑战慄，五条狐尾扬起又倏然垂，像是失了气的帘幔，无力地伏在榻上。她得几近泣，尾泛红。

她刚了气，以为灼痛已过，岂料被焰灼伤的三地方忽然像被重新燃般，意翻涌，从肤沁血脉，犹如无数针火从肌理一层层绽开。

锁骨、侧、——意愈烧愈烈，愈烧愈。

「呜……」她低声痛，满是痛苦与忍耐。

大侧那一，被灼得彷彿生了心，每一疼痛都与她血脉同频。

她颤声问：「你……你对我……了什么……为什么越来越……疼……」

晏无寂嗓音冷然：「界之焰，灼而不灭。你不是说不记得了吗？这一，帮你记。」

尾璃颤着，终是忍不住再度拉扯手腕。可藤像是察觉她的挣扎，反而愈缠愈，藤如活，狠狠勒她细的腕骨——

「啊……！」她一声闷哼，那勒痕早已陷，鲜血从细细的裂渗，一丝丝蜿蜒淌，映着黑焰的幽光，显得格外凄艷。

疼痛像般漫上来，灼还未熄火，藤又绕不放，她终撑不住，泪自角落，滴在锦被上。

她颤声开，嗓音如雪夜风中摇曳的烛火，带着哽咽：

「……我……我错了……」

尾蜷得死，像小兽临死前最后的挣扎；整个人在榻上痛苦地扭曲着，声音低低颤着，终于放了倔。

「求君……不要再……我不敢了……」

语未尽，她又哽咽了一，泪珠一滴滴落，打一角被面，像是早就压抑太久的委屈涌。

晏无寂一瞬不语。

他垂眸望着她，底紫光如夜海，沉不见底。半晌，他伸一指，缓缓抹去她角泪痕，语气平淡：

「这才乖。」

话音刚落，他俯，落在她锁骨，温的尖过那一抹灼伤。

炙气息一，她骤然一。

「唔……！」她意识挣动，被藤束住的手腕顷刻泛剧痛，鲜血一瞬得更急，沿着白皙的前臂而落。

晏无寂微蹙眉，抬手一挥，藤倏地松开。她整个人于榻上，狐尾慌地扫过他的衣袍。

他握住她一隻手腕，低细看那血痕。指腹一，她痛得颤了颤，本能地想缩手。

他却住不放，冷声：

「别动。」

然后，他低，尖过那血痕，将血腥与香气一併纳中。

意盈盈——

她猛一颤，狐尾骤然立起，耳尖泛起不自然的红。

「君……您……」她低声唤，气息不稳，双迷濛。

他吻上她另一侧腕伤，细细过伤边缘，尖缓慢得近乎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