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心乱如麻(2/2)

盯着音轨的起伏，我漫不经心地停在其中一个吊饰上，怎料时而断裂的音符竟逐渐拼成一个熟悉的曲调。「咦？」我愣了愣，旋即松手调大音量，这才继续作。

「沉沦于同」的自我厌恶如漩涡般扩大，却随即遭一个杀来的念阻断。

夏日的房门没全掩，我能听见隐约的哗啦冲声，但那完全预不了我听两个小雨伞奏的是什么。

现在的至极，只稍轻轻拂拨就佈满难以言表的痛。我哼着气，立刻翻背对他，「不给碰了，我要休息一，你先洗。」我猜此时连淋到，这两粒可怜的小东西都会受创。何况谁保证夏日不会趁洗澡时又摸来摸去。

我是不是还了？

然而，夏日到底是夏日，他侧着与我四目相对，接着边笑边肆无忌惮地俯吻起我的颈项，照样到发疼。我的抗议似乎成了一趣。

我自始都把埋在枕间，直到他去。害臊也有，但更多是不知所措。我对于自己开始习惯被这样对待兴起徬徨及罪恶，甚至认为刚才不该到舒服。

我不甘心，另一手逕自往探，将我俩梆梆的贴在一块。不多时，我听见他急促的低，这终于让我解了气。

「一起洗？可以省。」夏日侧翻躺在我旁，一手间适地搁在我上，但指尖却不是那么回事，竟又往我因结束便不再遮挡的游走。

「那我先去洗。」夏日起穿，接着拿卫生纸「仔细地」帮我拭黏稠，再帮我盖上凉被，温柔得如同我是易碎的玻璃品。

快速呼几回，我撑起捞来穿上。坐在床沿，我为了不让脑陷漩涡陷阱，索默念起看见的事：夏日的书柜、夏日的衣架、夏日的书桌、书桌上的电脑……

自从爸爸走后，我就不再过生日了，每年还得提醒我妈别准备。

「！」骂了声，我毅然掀开被呈大字躺在床上。我清楚如果再想去，肯定会往死胡同鑽，搞不好还会迁怒他人。

不确定掌中黏稠来自哪方的前，但恰恰方便我。渐渐地，溼黏的声和他的声响合在一起，听来相当煽。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落到一台携带式的振动仪上，灵光为之一闪。我连忙床，抓过自己和夏日的包包后坐在书桌前，熟练地作起休眠模式中的电脑──这阵我连这些录音介面都学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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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都是这样对待炮友的吗？他对我的好是我在往脸上贴金吗？也是，我哪有什么地方值得谁这样对我……

我单手用两指一边一个压吊饰，指尖传来细微的晃动。一切看起来是那么静止沉寂，但当雷光投在上时，世界立即有了鲜明的动。这变化总令我惊艳，不光叹人类的五原来这么受侷限，还佩服研究这些的科学家。

然后再被夏日揍，多得不偿失！

──是生日快乐歌，一个前段，一个是后段。

一手护，我得意地盯着他，用神暗示不反抗不是因为我弱，而是于对他的包容──对小媳妇的包容。

答案浮现脑海之际，我上撒手从椅起，匆匆收拾振动仪和关机，并把两人的包包放回原。

因为爸爸离开的那天是我生日，也就是从那年起，我便没再听过小媳妇为我唱的「happybirthdayto纬纬」。

夏日果然卑鄙。

啟动振动仪，此刻电脑萤幕上的音轨还是静止状态。

我们很快宣洩，双方肚上都沾有自己和对方的。他房那熟悉的日香总在这时被俗慾味辗压。

两个一模一样的雨伞吊饰被我摆在桌上。

小媳妇这么险的吗？哼。

那是类似小提琴般略为尖锐的音，又带老旧黑胶唱片的沙哑岔音。我拿着振动仪随意扫着两个雨伞吊饰。两边发的音相同，可旋律似乎略有不同。

颓然地坐回床缘，我垂首望着地面，但心脏怎么也平息不了。

我用手大力压着，「……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