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节(2/2)

秦九轻低声：“没事，一个人是囚禁，两个人是相伴。”

随着世界重置，幻术中的灵魂会忘记一切，重新开始那最开始的安排。

起初，月知的神识能够完掌控这个世界：秦九轻生在富庶人家，秦咏和许诺他如命，他一生顺遂，修行路上全是良善之人……直到他遇到白小谷，经历一生所，痛失一生所。

秦九轻拥住他，温声：“我来帮你。”

月知弯，的笑容凄迷哀婉：“主人。”

“小谷。”

这是拥有所有记忆的白小谷，这是历经千年孤寂，在及飞升大之时散尽一神力，以三魂七魄拯救苍生的白小谷。

世人的月知，他的白小谷。

泪滴落。

月知眸睁大，忙：“不、不能。”他不能让主人陷囹圄。

这一世的秦九轻经历跌宕坎坷，年仅二十一岁已尝尽人间悲苦。

神力也会无力。

秦九轻握着他的手：“别怕，这次我不再松开。”

如他所想，他和白小谷一次次相遇，一次次分别；白小谷一次次落泪，一次次世界重置。

秦九轻看到了幻术中的一千年。

秦九轻眶微红，哑声：“辛苦了。”

“嗯？”

君上暝只知需要赤缇果、需要万灵……秦九轻的万灵毫无疑问的必须的。

他们相遇了九十二次，分别了九十一次。

十指相扣，神力回转。

月知是白小谷，白小谷是月知。

白小谷垂睫：“嗯。”

他救的灵魂是真实的，真实中必然存在恶意。

秦九轻的生活有了变数，他仍旧生在富庶人家，仍旧是秦咏和许诺的孩，可这次秦家人厌弃秦咏和许诺，这一次秦九轻的仙途不再坦――苏醒的君上暝执着地想要复活自己的师父。

月知怔怔的。

白小谷握着他的手用力，声音微颤着：“主人……”

月知的力量不是永恒的，神力构建的幻术终有破绽，生活在其中的灵魂逐渐觉醒，世界变得不受掌控。

君上暝醒了，淞醒了，无数满怀恶意的灵魂觉醒，开始反抗这个怪异的世界。

他仍旧在幻境的安排教养了秦九轻，却不再像之前的那般无知竭力，他不择手段着秦九轻尽快提升境界，在他达到金丹境后残忍地他的万灵。

他连最后的念想、连保护秦九轻都越发不到了。

生与死，他都陪着他。

“这次我不会再丢你了。”

看完这一千年，秦九轻心中五味杂陈。

。

白小谷离开了绛霜谷，世界大；乾坤清明阵重启，白小谷消失；白小谷落泪，幻术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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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这一次，看着秦九轻受尽磨难的白小谷无法忍受，他反抗了乾坤清明大阵，他第一次引导秦九轻到千月幻境。

月知的世界，他的幻术，其实他早已无法掌控。

他睁开的那一瞬，倒映着秦九轻的蓝灰眸微颤，接着……

秦九轻仍旧生在富庶之家，仍旧是秦咏和许诺的，仍旧是仙途坦，仍旧是十二仙山最年轻的天之骄……

一直到他遇到小白骨……

月知睫微颤，终究是抵挡不过漫的思念，他舍不得这握的指，舍不得再与他分开片刻。

――回到十三年前弥补失去的一切，是白小谷能想到的解决之。

“嗯。”

秦九轻心疼得亲吻他细的眉心：“相信我。”

他想给他幸福，想重塑他的人生，想让他快乐一些。

直到这个世界开始滋生恶意。

他了，握了秦九轻。

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却改变不了一颗心。

周而复始，循环往复。

生与死，他与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