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2/2)

魏楠迎着骄温一笑：“也算难得。”

耳旁又传来魏楠的话，曲梦的眉间总是悲凉，这份悲凉是何时幽居在此的，她已经无从得知。她只知，这悲凉再也不会散去。

“呵——那她什么时候用呢？”

恰巧府库派人送来了她前几日代锻造的青铜双剑，估摸着卢月了朝，曲就带着这青铜双剑去了琼茗苑。

“这不是我认识的姜霂霖！”

现了羿昔日的笑脸，可她知，她的永远不会追到那个笑唤她“司寇大人”的女了。

“你既然不是为她卖命，”曲梦收回自己的目光，“此去邑洛营建新都就不是姜霂霖找你来监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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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国营建新的确是为了大週，不然她怎会同意这样一个利好大週的选址呢？你觉得羿发兵是理所应当，为何就不能认为姜国攻城也是理所应当呢？人人都有她的不得已之，可是在天大义的面前，她能够顾全大局，她就是好的权臣！”

魏楠朗地笑了两声：“曲大人，你把姜国也看得太狭隘了！是因为羿帝姬吗？还是因为你在朝中为官多年，对人心宁肯诸多揣测也不愿意相信哪怕一次？”

曲梦偏过看着魏楠，郑重地说每一个字：“这大抵就是我曲梦活这一世的意义。”

魏楠坦然地摇摇。

送了曲梦离开，曲回侯府回了母亲之后就急着回到了将军府。三日小别，她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姜霂霖的伤势。回侯府不过是为了让曲家更相信她而已。如不是形势所，她是万万不想离开姜霂霖半步的。

曲梦没有作声，默认了魏楠的推测。

“是她，姜国有这个本事，但是她可以选择用或是不用。”

“他们，有他们的抱负，魏楠，有魏楠的，谁都没错，只不过曲大人心中的所想，魏楠能够受到几分而已。”

曲梦双目失神，怔怔：“可惜了姜霂霖是个女儿，误了你这样一个人……”

她跟着魏楠喃喃了一句：“人活一世总要有取有舍……我曲梦从一而终，从我经过朝雪阁遇上她的那天，我就已经舍了全，从前，往后，我心永不变，”

“人活一世，总要有取有舍。”

“你竟这样认为？你和他们还真是不同！”曲梦甚为诧异。

魏楠仰着想了一想，良久转过看着曲梦忽而一笑：“谁知呢。”

“她果真没有密令吗？”

“每个人都有她的归，从前都是一场误会罢了。”

姜霂霖在承月阁待得实在无趣，想着是该卢月来看小姜宴的时候了。可是却不见她的人影。在房间里转了几圈，让婢女去琼茗苑问问，了偏殿又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