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2/2)

我略有哽咽，但还是努力平静地回答着她的话：“我想早恢复，吃止疼药时，不自觉地加大了剂量，好像不疼就是好了。可是药会麻痹我的神经，在药的副作用和心理因素的双重影响，渐渐的，我失去了的望，也失去了行动的能力。但黎之在我边时，有她照顾，我的症状还没有那么明显。直到黎之差一周，我在家养伤，病加重，我再次现了厌、无力的症状，没有任何的神动力让我去行动。然后……”

“嗯，那你为什么恢复了自我认知？”

医生在评估我的神状态，但这话听起来实在像是审问。我沉默着，不回答。医生叹了气，又问我：“是因为，黎之去世了吗？”

“然后怎样？”

在黎之打开窗一跃而之后，很快，救护车从远飞驰而来。我立在窗前，看着地上留的那一滩血迹，大脑闪了一片赛克。我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反应能力，只能站在那里，直到面前的场景消失在我脑海中，取而代之的，是我曾经看到的画面，是黎之将我从四合院带走之后的画面……

“很痛苦。”我说。

我说到这里，哽了一。我实在不敢想象，当时的黎之有多么痛苦。我生病了，赔偿也没有拿到，治病却又是一笔昂的开销。她一定也纠结了很久，才卖了自己的设计稿给竞争公司，从此背上骂名。这甚至影响了她后来的工作，我想，后来她在工作中多次被打压，应该也和这件事有关。

“不知是第几天的时候，我又发病了，不吃、不睡、不动，但周围没有人及时预，我就这么待着……直到，黎之回来了，”我说，“我们曾经养过一只猫，叫虎。不知是什么时候，虎钻，卡了烟囱，不来。那几天，我不吃不喝，也没及时发现虎不对劲，连累着它也被困了几天、饿了几天，直到，黎之回来。她意识到事比她想象的严重得多。救虎之后，她就带着我来了医院，然后，确诊了。公司也终于找到了借，不我了。”

“一开始，这想法是很普遍的，”医生说，“但是还不到医疗介的地步。你还记得，第一次因为这事被送来医院，是为什么吗？”

黎之，去世？我猛然抬起，看向她。医生似乎也很不忍，但她还是问了。而我又回想起了那一天——黎之彻底放弃我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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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像现在这样，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梦想拼死奋斗，我只需要照被设定好的程序生活就好了，没有痛苦，只有效率。”

“嗯，是的。看来，你很擅分析自己的况，”医生浏览了一遍评估表，又问我，“那你觉得，你现在的自我认知平，恢复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