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2/2)

“可不嘛，那会儿属她最不着调，放在边看着还不老实呢。”

来的老师许千也认识，二结束的夏天，她一个人偷偷跑去看毕业歌舞会，就是被这个老师碰见了，以为她要找路帆。说起来，当时全语文组似乎都默认了她和路帆之间比师生更近的关系，每次她来办公室，都像是来串了个门。

“诶？这孩……”

“噢，我想起来了，是不是之前陈丽华班上的？第一次月考考了130？”

“多快呀，转就过去了。我记得你上学那会儿就总往我们屋跑，成天跟在小路后面。”

路帆故意提了音调，朝这边瞪了一。

“我学生。”

“这一大早上的，我家楼还修上路了，全堵死了……”

“我记得以前你是发来着，打一看我还没敢认。毕业了吧？”

“然后啊……嘿嘿，没什么。”

“大四，还有一年。”

来的人看见许千，愣了一，上打量打量，觉得熟，一又想不起来名字。

路帆抬起，装一副恶狠狠的表，“然后什么？”

许千赶接上，“老师好，我是许千。”

我都记着。所有所有，我都记着。你别忘了。

有的人，短暂相遇之后就不会再见。但愿您忘了我，忘了当年那个冒冒失失傲慢无礼的孩。

“是我。”

旁，路帆轻飘飘地跟了一句。明明只有三个字，钻耳朵，却比篇大段的告白更让人心醉。

“记得你给我带早餐，带我去商场给郑铎挑生日礼。还记得我送了你一个糕，你给我写了封信。后来我去比赛，你请我吃饭，然后我们……”

许千知她是在跟自己开玩笑，用一贯戏谑的吻，把过去发生的好的坏的全都淡化。

后的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许千收起刚才的嬉笑脸，意识地往路帆边靠了靠。很奇怪，没有任何据，她忽然担心来的人会是赵老师。三他刚来的时候，许千很不懂事地摆明了和他作对的态度，不论是课上还是课，一面不给。但是说到底，那是不满于路帆的离开，不是冲着他去的。要是今天真的遇见了，心里抱着愧疚，难免有些尴尬。

松了气的同时，许千才想起来当时就说老赵上要退休了，现在的话，应该早就不在学校了。

我是你的学生，意味着我的一切都传承于你。我承袭你的思想、你的神，你的规矩事人，以你的训诫约束举止。我是属于你的。我的所有成绩，都建立在不容置疑的前提之上：我是你的学生，你是我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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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