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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新杨(H)(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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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丢了罩,自己拿球,过来依偎着我,说我得帅,得可怜又可。老实说,作为一个男人,赵新杨模样还不错,红齿白大睛,眉锋利,是个充满正义的共和国公民。只是因为加班劳累,角有细纹,发有几白的。

那边传来一个脆的女声:“喂,你好,你是宋玉明吗?这个号码的主人,你弟弟,胃疼,我叫了救护车,什么,你要接电话……哦哦他自己和你说……”

“是吗?我不信。”我朝着他的脸吐了一烟,他的面容隐在雾气中,一羞辱他的快油然而生。

“哥。”他比我大,却喜这样叫我。他就这样期待又渴求地扭动,我们陷在柔的大床上,恒温中央空调是旅馆里唯一的声音。

“听说,你最近在追求一个女孩?”我转了转珠问他,“人家答应没有呀?”

“哥,里面。”他要求我,“里面。”

我嗯了一声,笑:“骗你?我不想活了啊。”

我异父异母的弟弟瘸K才二十三,就不太好了。他瘦,神到都孱弱,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大学毕业了也没有正经工作,拿香港的老破小以租养租,在北京新媒混日——当然,我不是说我过K,那样想想就恶心。

我们和谐洽地运动着。

“稍等,我表弟。”手机响了,我打断赵新杨,也不避着他,接起来K的电话,“喂?什么事?”

他顺从地跪,转过去,硅胶球里已经浸满了粘,正往。我俯看见他那个东西鼓起来了,丑陋,充血,他着自己的,也要求我的。他“呜呜”地叫,在硅胶球上糊糊地说:“哥……我是个贱人。”

新杨的已经微微发,他息着,央求我蒙住他的睛,堵住他的嘴。

“跪!”我说,在他的脸上不太用力地扇了一掌。

我快速冲浴室洗澡,赵新杨也浴缸来洗。他说电话那听起来是个女人,你是不是也背着我有女伴?你本不忠诚。我摇,说我哪有力搞女人,我表弟住院了,再说,你也不止我一个伴儿。

赵新杨快三十岁,个不算很,但壮结实,是常年培育来的社会主义新青年,国家真正的主人,起来很有骨胳和肌的律动,仿佛在开一辆轻盈的新型特斯拉。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我在这个圈里还是女人生意多。富太太小们喜才好的男人,我也去挑逗奉承她们,她们手阔绰,又不制要求你。男人在这方面吝啬得多,不仅要接受无穷无尽的索取,也要担心自己的安全。若是惹恼了这些三代们,搞不好就是一闷,或者十年牢狱之灾。

就这样,我连在两兄妹以及他们之外的许多富贵闲人之间,玩得忘乎所以,比神仙还快乐,神仙未必能使唤他们,但是我能骗他们为我钱为我泪;但同时,我又比鬼还痛苦,因为我自己,因为K,因为我被权贵害死的亲人,时刻痛苦着。

“你他妈就是犯贱。”我终于起来,好避他,“玩意,贱人,臭不要脸的货。”骂他,也是骂我自己,我甚至想学唱一《国际歌》,或者《我和草原有个约定》什么的草原金曲,但我没唱来。

“我大哥,不,我家老爷叫我去。”他握住我的,亲吻它,“我不她,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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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分钟后,我,透明塑料袋的底就被填满了。他叫了一声,酥麻地躺倒在床上,脸上还泛着红,他也舒服地,并且了。我随手把扔在他脸上,他嘻嘻笑起来,鼻。我解开他手上的束缚,光着燃一支烟。

话虽如此,赵新杨也算我在攀附权贵找仇人的大目标挑细选过的男伴侣。他脾气尚可又比较单纯,好,年轻有为,我也暂时只和他一个男人保持关系。

他送我到门,又拉我吻了一:“你最好是说了实话。”

果然,赵新杨像是自尊心受了侮辱,皱起眉:“宋玉明,你不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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