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升学宴Ⅱ（*小虐(3/3)

里说这样冠冕堂皇的话，悲哀至极，她冷哼一声。

“原来你知我们不正常。”

“那你为什么要碰我，为什么要让我和你睡觉？”

“为什么你可以想我的时候我，想不我的时候就不我？”

陈倓的语气也重了些，徒劳地压心里的震。

“我没有不你。”

“可是我的已经不一样了！已经不一样了！是你我的！”

她嘶哑的声音回在车里，原来伤心的时候，哭，真的会忍不住声的，她再也受不了隐忍的沉默了。

如果一开始就知是错的，为什么要迫她，为什么又要对她那样好，得她恨不去，得她别无选择、变本加厉地他依赖他。到来，怎么又能如此云淡风轻地推开她。

正常的人生吗？为什么现在才说这东西呢？

陈倓被她歇斯底里的哭泣攥了心脏，意识想伸手将她揽怀中。手臂抬起，却只悬在半空，最终无力地垂落。沉重的铁块堵在咙，苦涩难言。

“之之。”

“去过新的生活吧，谈几场正常的恋，让这些就过去吧，好不好？”

言辞恳切，是从未有过的卑微，他明明该有很多话可讲，此刻却除了这句苍白的粉饰什么也说不了。

“可是我不想……我不想…”

她拼命摇，泪砸在裙摆上，竟在寂静中发清晰的闷响。

“等你去了国，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你会和别人在一起的，对吗？”

陈倓到脑发胀，两人的逻辑像是平行线，怎么也说不通。他叹了气，耐着又解释：

“之之，我不会和别人在一起。”

“这件事，和别人没有关系。”

她不再说话，只是垂着任泪落，仿佛正中他的膛。还她自由，他难不比她痛苦吗。

她哭了很久，直到大的悲恸锁住了脖颈，连日累积的倦意汹涌袭来，陈倓了力般靠在椅背上，抬手用力着突突直的太。连解释的力气都消磨了，声音疲惫喑哑：

“你可以恨我。”

像以前那样，恨我吧，是我的错。

我有意犯不容赦免的罪，还妄图要求你忘记一切，我的自私理应得到惩罚，收走你的吧，我的余生将在没有你的命运里被凌迟。我心甘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