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2/2)

这是上位者居临的凝视，而凝视是一单向的权力。

望穿的狗被红小框圈住，随着它轻微晃动，小框灵跟随。

话音刚落，桌角的电显示屏收到手势指令，自动亮了起来。

虽然她已经用过很多次程司屿的办公桌，但一直都没有发现桌角还有个这么隐蔽的设置。

前世，即使在一个屋檐，他也无孔不地监视着茶茶的一举一动。

好在茶茶神经大条，不会真觉得程司屿暗中背着自己了什么变态事，只会为成功戏耍到向来“变不惊的程总”而沾沾自喜。

屏幕里，崽崽歪着，仰望向房门。

「疑似非法闯者」

“对啊，它一走到门就不动了，像守门的小石狮一样乖乖蹲着。”

反应过来之前，他适时转移话题：“崽崽在门外么？”

“司屿哥哥好笨，这都会被我骗到！”

是了，只是门外不足180°视野的智能监控罢了，怎么可能用来监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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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心虚，才会上当。

但茶茶，不是圈养的小猫。

还好发现得晚，不然苦学英语那阵，她又该“玩什么都有趣了”。

茶茶反手，用指节轻叩桌面两，一副兴师动众的姿态，“老实代，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家，偷偷待它了！”

像心圈养了一只小猫，那时的程司屿不会觉得监视小猫有什么问题，即使小猫发现后气得挠人，也无关痛。

程司屿动了一，语气中透着一丝不自然，“购置时自带的，是为了确保书房的私密。并非茶茶想的那样，若不信，我可以现在打电话问……”

甚至，更可了。

程司屿底波光微转，角渐渐小幅度地弯起来，“是啊，我真笨。”

见茶茶狡黠的笑容越发灿烂，程司屿恍然意识到，自己又被小姑娘拙劣的把戏骗到了。

茶茶张大嘴，恍然大悟，“好啊你，原来你一直在监视我！”

茶茶连连咂，也不知那么大个公司，他是怎么理好的。

曾经恨不得年泡在公司的工作狂，染上了“厌班症”却又不能翘班时，他便在办公室通过家中的摄像，时时空观察茶茶在家都了些什么。

程司屿正解释。

心尖猛得一颤，一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像一记记回旋镖，不留面地扎在程司屿上。

除非茶茶每日的活动范围只在书房外的那方天地。

也顾不得待不待了，茶茶“咦”了一声，“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