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2/2)

孩诚惶诚恐地这样想着。

而那群面死板如同灰岩般的人默不作声地像是拎一件货般将他拎起，那闷而且无光的车厢里。

然而那群陌生人冷冷的回应打碎了当初那个年幼孩的幻想。

施加在他上的是比常人严酷上数百倍的刑罚。

无视了他对于自己未来命运若有所的哭喊挣扎。

他想起雨季路过人家的院里树木散发着的气息, 窝在旧式宅院屋檐躲雨的猫眯起的, 路边小摊上可乐饼的香气飘了很远, 已经忘记了音容的母亲撑着伞牵着他的手等在红灯前, 正巧对面玩店的橱窗里摆着的绵绵的玩偶笑眯眯地对着他笑。

他开始拼命思索自己到底错了什么。

就好像日里丽的樱忽而散落一地, 被人踩成一滩无人在乎的脏兮兮的烂泥。

这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学园都市的学生大都跟他一样，在学校以后才会通过药、眠和电刺激各各样的方法得到超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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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孩了。

“——不，那不是你的错。”

——拿好你的钱, 闭上你的嘴。

[肯定是自己错了什么事才会被这样对待。]

一切都很普通。

这段对话成为了一方通行对[母亲]这个角最后的印象。

母亲期期艾艾包期盼的声音让一方通行有错觉，仿佛她只是送他去了一个收费昂贵的培训班，等他成为优等生之后就会接他回家。

——他是以被贩卖的廉价小白鼠的份来到这里的。

他听见母亲颤抖着声音这样说。

一方通行并不是原石, 也就是说，他并不是天生的超能力者。

只是他的母亲没有一如往常那样选择走过那条亮着绿灯等待通行的回家的路，而是牵着他的手撑着她的伞, 走过一条、的幽暗小巷, 将他送到了一群陌生人面前。

他想起雨声滴答滴答, 红灯一闪一闪地变成了绿灯，书包里装着早已写完的作业，他肚空空, 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家，厨房里有母亲好的心。

——这孩以后会成为大人的对吧？呐？

然而不幸的是，一方通行并不是以学生的份来到被称为科技天堂的学园都市的。

像是忍无可忍的人才会发的咬牙切齿般的声音从自己旁响起，一方通行侧看去，注意到那双焦糖的大睛里此刻盛满了怒火。

不论在那群穿着白大褂的人中，这是多么必要的，为了一步开发人的潜能所必须的牺牲，在当时年幼的孩中，被无缘无故施加在自己上的疼痛和恐惧，就是一为了惩戒有罪之人而设置的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