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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渊自责心痛的无以复加，瞧瞧他都了多少混事……

没想到此时的闻渊听完却笑了，他甚至笑了声，只是那笑声中有些真真切切的悲凉。

可究竟是谁对不起谁呢？

他望着抚微剑在天边留的残影，这个时候才想到幻境里的折卿已经前往堕仙台了。

闻渊走到折卿边，三百年后的他站在三百年前的师尊边，二人一起凝视着以前的闻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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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渊通过层层迷雾看到了堕仙台阵法中央被层层捆缚着的自己。

时隔三百年再一次看到自己当初凄惨落魄的样，闻渊并没有想象中的百集抑或是义愤填膺，相反他却心一片平静，仿佛真的是一个局外人一般去旁观这一切。

可是折卿却还是像往常那般待他好，他刚刚被闻渊囚在魇域的时候，说的最多的话居然是对不住。

可是师尊却一个字也没有对他说当年的事，甚至他委屈了，也始终默默的受着。

他听着曾经梦回间噩梦般的话语再一次真真实实的从折卿嘴里说，他的声音清澈着冷意，掷地有声不容置疑：“你我师徒从今日起，恩断义绝。”

慢慢的，远湛蓝的天空渐渐变得乌云密布，不时的闪电穿过云层发刺目的光芒。

那个时候刚刚折磨完折卿，闻渊记得他好虚弱，记得界的医官给他诊治的时候说他很弱，虚亏空。

他用力的抹了一睛，这才挪动了一有些僵的，召赤霄剑赶追了上去。

折卿御剑太快了，闻渊看着面前不断缩小的影又一次加快了速度，这才能堪堪跟他。

他心中却一直牵挂着折卿。

如今的师尊在他这个界尊主面前简直脆弱的不堪一击，他不消几就能将他制服，他想折磨他就可以随意的把折卿关地牢不闻不问，他不兴了就可以给他带上一条玄铁链，把他像一个禁一样锁在床上。

闻渊盯着折卿的动作，昨日重现，当年的地狱般的场景再一次在前重演。

他当时还好奇，甚至还讽刺的想过，师尊毫不留的杀人可以到，怎么却不会照顾自己呢？如今却全都有了答案，他没了修为，就相当于没了保护壳，日复一日才会每况愈。

闻渊浑颤抖，大的伤和悔意充斥着他，他如今的样要是被那些族属看到了必定要背地里好好嘲笑他：堂堂尊，怎么在幻境哭成了这个鬼样。

现在的折卿是在弱势那方的，昔日师徒二人的地位现如今完全颠倒了，折卿被他玩在掌心，他再也逃不掉了，他终于被他狠狠欺负了，并且再也不能反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