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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昨天那样，折卿神志不清的在他边温声耳语，或者像以前的很多时候，他的属于折卿这个人对闻渊这个男人的觉。

“那我换一个问法，假如师尊的徒弟不是我，或者说师尊不止我一个徒弟，师尊还会这么吗？”

罢了罢了，闻渊想，现在师尊还好好的在他边，还好好的活着，这比什么都重要，他宁愿他对他无意。

“真的对不起，最后还是我亲手伤害了你。”

对我这么好，这么这么好，世界上再不会有人对我这样好了。”

他叹息一般的说到，语气里都是眷恋：“师尊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闻渊给他轻柔的拭去泪，动作都充满了温柔，他说：“师尊，不要再说对不起了，从一开始就是我欠了你。”

他牵起折卿的手放到他边轻轻吻了一，那动作小心翼翼又虔诚的不得了，任谁看了都会有一瞬间的心动。

可是闻渊想要的不是这些或者说不只有这些。

他忽然懂了，师尊当年即使要伤害他，要他坠落到无边黑暗里也要保住他一条命的原因。

闻渊心疼了，心像被人揪起反复搓一般，令他不过气来，他抱着折卿，抱着失而复得的人：“我错的更多……师尊。”

折卿从昨晚到现在都已经没吃东西了。

折卿楞楞的。

就像幻境里，折卿在玄英殿临走时对檀殊说过的话，因为闻渊是他这辈唯一的徒弟。

闻渊看着折卿绪已经平复来了，他才轻声问到：“师尊饿不饿？”

折卿说：“可我没有办法，阿渊，我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如果当初能有别的选择，或者哪怕多给我一时间，我都不会那样。”

那才是他想要的。

“我知你疼，可是我也……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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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最珍视的人，一直都是。”

折卿有时候对他的关怀和护更多像一个辈那样，着他，惯着他，对他过分温柔的自己都没察觉。

有些时候，真的只要人还活着就好，别的都已经不重要了。

所以他就会一直护着他。

闻渊心里说不清是动还是一失落，因为他想听的不止有这些。

折卿痛苦的抓着他的背：“原来你都知了……那为什么这一路上你什么都不说。”

折卿此时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悲伤了，他哭的睛有些红，了一鼻小声的说到：“因为阿渊是我徒弟啊。”

“就因为是徒弟所以师尊才会这样甚至连自己的命都不顾也要去救我？”

折卿想了想，他说，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