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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殊：“一、二、三、四……”

檀殊听罢叹了一气，他遥望着无边夜，忽然慨：“居然就只剩这么一座小城了啊。”

“不过你今天杀的有多，次少一，百八是个就够了，”檀殊，“多了容易被天察觉，听懂了吗？”

檀殊笑：“你来了。”

他拍了拍手，“啪啪啪”几声，看着闻渊：“今晚居然多了三十个呢。”

檀殊看着面前的景象，这里从最初的一怨灵到如今的无数灵魂堆叠，活生生将仙界的一角落变成了炼狱。

闻渊静了一会，：“只剩永安城。”

“那么凡人也就全都成了我的傀儡，”只要一想到现在整个凡间除了永安城以外所有能活动的人都成了檀殊的行尸走，他的心就一阵大好。

闻渊愣愣的看着面前的景象，无数的怨灵被缚在刻满咒文的上，无数凄厉的尖叫混合着声嘶力竭的哭嚎刺耳朵里，那怨灵扭曲的黑影映在闻渊的眸中。

“九十八、九十九、一百……”

无人应答。

檀殊看着他的样，戏谑的绕着他走了一圈，欣赏：“真听话。”

他笑，手一挥，“这里，可都是你的杰作。”

他忽然沉沉低笑：“我一定给你一个面的死法，不枉你为我犬效力这么多年。”

闻渊像听不懂他说的话一样，从始至终一言不发。

过了好一会儿，闻渊才慢慢：“是。”

然后檀殊问：“凡间现在还有多少活人了？”

原来，上次檀殊带着灵隐来看到的地狱一般的景象里，那些锁着的影竟都是凡人没有回的灵魂。

“你的很好，闻渊，我很满意，”檀殊，“待我统一三界……”

直到闻渊站在他面前，抬起，一双猩红无神的双眸。

“的不错。”

而立，看着闻渊走来，竟像习以为常一般。

“等到永安城的人也全都死光了，这凡间也就再无活人了。”

檀殊自顾自的说：“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檀殊看着突然凭空多来的怨灵，啧：“这些凡人的命可真是脆弱啊，你瞧瞧，就这么死了。”

闻渊没有答话也没有动作，直直的现在檀殊面前，就像一个提线木偶般等待主人发号施令。

檀殊嗤笑，满都是不屑和狠决，“天？那是个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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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是，”他笑着摇摇，自顾自的说，“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三百年了吧，就算每天只杀这么人，这些年过去，也把那凡间都杀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