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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嘛……”檀殊说：“谁叫你，居然敢阻止我的好事，雷没劈成，反倒将闻渊送了魇域。”

“咳咳……”檀殊说：“你想跟我算什么账？”

“因为当时的仙界就已经被我控制住了，不然你以为不过是混了一个小小族，至于那么大动戈吗？”

要不是折卿还有一些重要的事要问檀殊，他现在早就控制不住他的剑了，非得把他几个血窟窿才能解他心之恨。

他的拳被攥的咯咯作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咙中挤来的：“为什么……”

檀殊咳了一声，看着他毫不掩饰地说：“是啊。”

尽事先已经猜到了，可是折卿在亲听到他这么说时还是一时间愤怒到了。

“原来，你都知了啊。”

折卿冷声：“三百年前，你不记得你过什么吗？”

是该好好算笔账了。”

折卿怒极反笑，“本来我还想杀你愤，现在看来你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折卿放开他，退了一步，他艰难的平复起狂的心，问檀殊：“我想事到了今天，你也不必再藏着掖着了。”

“魇域的结界我也打不开，当时我以为他必死无疑，还有些可惜错失了他这一枚棋，要不然我之后也不会再找灵枢那个蠢货了。”

檀殊：“后来我才发现他是上古兽的化，只是还没有完全觉醒罢了，所以我就想利用堕仙台，让他被劫雷好好劈一，这方法可以动他提前觉醒，他的威力越大，越能更好的为我所用。”

“你！”

檀殊慢慢：“我无话可说。”

那么多的谋，竟被檀殊三言两语就这么轻飘飘的说了来。

他扯扯嘴角：“没想到啊，最后居然败在你的手上。是我一时大意，当时居然没有杀了你以绝后患。”

檀殊抑制不住的咳嗽，却还是在丧心病狂的笑着。

折卿顿了一，才：“堕仙台，是不是也是你事先设计好的。”

话音刚落，檀殊形明显一顿，藏在零鬓发里的脸上看不表，半晌，他忽然大笑起来。

折卿看着他：“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如今成了这个样，你的计划早已经落空了。”

“说吧，当年闻渊为什么会在仙界暴族份，又为何会遭众人诛笔伐，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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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卿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他只要一想到檀殊对闻渊和他过的那些事，就瞬间有了想杀人的冲动。

折卿见他丝毫没有悔改之心，滔天愤怒越加烈，他忍不住上前揪住他的衣领，冲他咆哮：“你知不知你毁了闻渊！你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