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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往别的方向想：“是不是因为你兄京？安宁王虽然传传嫡，也不是不可以图谋的……”

当初在茶楼上，黑狼王和白狼王的故事，小言都忘了。年轻的白狼已经登基，那黑狼呢？他们都以为赫连说的黑狼王是呼里舍，原来是蒙苍。

“云岚姑姑。”容皓笑着跟她打招呼：“假传圣旨，可是死罪。”

“你学的是儒，克己复礼为仁，顺从什么自己的心？”云岚气得声音都哑了：“你别发疯！”

云岚没有理他，她睛似乎都被怒火烧红了，脸却惨白。

步辇如飞赶过来，来的女官十分温婉好看，穿的甚至是底绣鞋，一看只能在锦毡上走动的。衣衫发髻自不必说，只匆匆披着一件狐肷披风，十分狼狈，满脸怒意。

容皓笑了起来。

很快后面的队伍匆忙赶到，是一支显然自皇的队伍，随从不多，但引路的是一名穿着红绡的女，显然是女官。大周廷女官极少，只有帝后和东三才有，最低都是五品，除非供职到了年纪，轻易是绝不皇的，多数是终老中。

穿着红锦衣的內侍脸苍白，像是病容，中像是有怒火，生得极为漂亮，可惜这支队伍中都是朝堂边缘人，否则也该认来了。他只冷声：“等着吧你！”

“你想去哪？”云岚骂：“朝中正是用人的时候，你学了一辈的儒……”

东最艰难时，是她和自己一起度过的，就算都是权谋联手，多少也有真心。容皓也知她睛为什么而红，所以更要戏谑地笑：“我不过是顺从自己的心意罢了。”

“正是因为学了一辈的儒，才要走。”容皓笑得弯弯，他是不惯骑的人，就这么一会儿，骑在上就已经歪了，但这支队伍却是去向边疆的，是战事最激烈的地方。

！”

“不是容大人。”容皓骑在上，懒洋洋地笑，朝他指一指自己边旗帜：“是从六品的小官，还不如你呢！”

“我这些天，一直在想小言最后那句话。他太傻了，还想找敖霁，等他当上将军，敖霁骨都烂了，小言还是那脾气，一急就什么都忘了。其实想救敖霁的方法，哪里是在边疆呢……”

容家世袭罔替的王位，在她看来也是可图谋的，夺嫡也不过是一句话而已。她谋算时中总有这锋利光芒，自己以后一定会很怀念的。

杀掉蒙苍，大周固然有收益，最大的赢家，却是赫连。边疆一打许多年，消耗掉西戎主战的两院贵族，也就是蒙苍剩的力量。察云朔儿虽多，还有哪个能与他抗衡？

“你疯了，容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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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京是好事，我正好走得了无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