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番外岛(2/2)

止没等来回应，等到的只有被泪濡的膛——她靠在他的怀里哭泣。

“你说，如果我从这里去，鼬会永远记得我吗？”

他有些疑惑。他经历过很多生死，却从未像这样，如此细致地去了解一个人。

“如果没有他，你会上我吗？”

他该赞同她勇敢去吗？但那毕竟是她的亲哥哥。

“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她停顿了一会儿，又说，“或许你可以直接让我上你。”

一瞬间他有些恍惚，却又忍不住将她拥怀中，他的力很轻，像用双手轻轻扑住一只蝴蝶那样轻，因为她看上去像瓷那样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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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默默地听着，良久，他才说：“可是你不会这样，要是得这事你早就动手了，哪里还会等到他结婚呢？”

要说一都不心动是不可能的，止的理智将他从悬崖边缘拉回来，他既没有让她忘记鼬，也没有让她上他。人一旦越过边界，就会渐渐不受控制的事，他的能力是无与比的大，所以止在动用它时也是千万分的谨慎，他不能为了一己私去动用别天神，这样以后他也许会慢慢失去对一切的敬畏之心。而且她一旦走过一次捷径，以后再遇上这事，又来求他，他又该怎么办？不是止不愿意帮忙，是他实在不能不为未来打算。

他从来不信奉真至上的论调，可是让人，也让人无力，陷泥淖中的人很难用世俗的是非对错去行评判，因为没有经历过此劫难的人不懂，而过来人会慈悲，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所以我好恨我自己，我连自己想要什么都无法坦诚地说……我来自另一个世界，我不是宇智波光希，他也本不是我的哥哥。”

他苦笑。“不要说抱歉，起码你还愿意想起我。”

所以他说：“人生总是需要磨难才可以成，你痛得愈彻底，也就成得愈完全。我可以陪你一起慢慢等伤愈合，但是不要轻易糟蹋自己的，”

“对不起，止，好像每次只有这时候，我才会想起你。”

方的整座城镇陷休憩，路灯犹如珍珠将路缀得熠熠生辉，她的里燃烧着某莫名的神采，他突然间懂了，自己为什么一直忍不住追随着她的影。

不是生活的必需品，可是一旦它降临，生活的喜悦和悲伤都被无限放大，一直被压抑着的自我忽然苏醒过来。止一面敬仰着她明知前路无果，明知会粉碎骨，还是如同飞蛾扑火一般勇往直前；一面又犹豫，该不该叫醒她。

宇智波止是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了，他只能想到老人们常说的“不知所起，一往而”。

“可不可以，把我脑海中，对鼬的，全清理掉？”

“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止？”

“但这样我会到很愧疚，你又不是我的谁，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会，同时，他也会痛不生，他的人生都将被笼罩在影之。”

今天晚上她实在是压抑了太多话，找不到宣的缺，也不恰当不恰当，此时一脑地全倾倒来。

一阵闷袭上了止的心，他以为自己是理解她的，但今天才发现，他似乎本不了解她。

“你喝醉了。”

“这样肮脏的，你觉得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还是劝她早日放这份求而不得的？可她现在整个人都像为这份而活，为这份而生。

“连你也不相信我吗，”她凄惨地笑笑，“我今天只喝了两滴酒，现在比谁都清醒。”

本有错吗？

“你说。”

。”

他知自己想要呵护她，愿意为她等候，可见了她这副模样，他又动摇起来，他自己的，真的是吗？

“我可以当你的港湾，为你遮风避雨，也可以成为你永远停驻的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