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岁月（7.1）(4/4)

往肚上收回来，一双赤脚板举在空中，七八糟地划过来，又划过去，就象

是在里游。铁链跟着她们，一起在半空里左右地晃。

「哎……呦……哎……呦……」女人扭曲着脸猛劲地直往后面仰，在沙里

一一地，蹭着自己的后脑勺。好一阵，她才呜呜着哭了声。

老黑走上两步，往看着她了一脸的泪，照样是一句话。

「起来。给我，站直。」「哦……哦……，阿……唔唔……，阿……阿娅

……哎……呦……」她断断续续地答应。面疼，哪里还够力气支持起来，

女人沉默着在地呀着，到脸朝了用手撑着地，先拱起脊背来，变成了

跪，再抬，变成了蹲。收回手去重新捂了肚。

大家默不声地听着她重地。「阿……哦……阿……」一边摇晃着

直，把自己的上抬起来，抬起来。她的脸就象是一张踩皱了的锡箔，苍白

歪斜着，不成正形。

「阿……阿……唔唔，唔……唔……」她茫然地喃喃着说。李素馨向

看到她挨过了两脚的，鼓来一团块，象发起了的面似的挤开女人的两条

，红着着，漉漉的沾着泥和沙。

虽然是快足月了的大肚向外起来挡在上面，可是被全晒成了棕的

肤一衬，得红得仍是象个熟了的果一样分外刺。挤歪到了一边的

着向外淌着的血，一丝一丝的往左往右分开在她的大靠里的那一边。

她一直抖抖得厉害，既是疼又是怕。她准是本没有劲收拢回去两条了，

至少是，老黑不用再叫她把两分开。老黑一声没吭，直接一脚，力气也许是没

上两回大了，可撞在上的声音，闷闷的总那么让人心里发。

女人就在原地直接了去，她象一个团一样在青衫黑鞋的李素馨的脚边

翻过来翻过去，呜呜的响声憋在脯里面闷着，怎么也逃不来，再要喊她

起来，她哪里还说得话。

赤的锁了一铁链的女隶黛娅阿蓝开合着嘴，一脸的沙土一脸的

泪，就象是一条往石地上摔打了两回的大青鱼，扑腾着，抖着，活动着嘴。她

还真的试着爬，试了一回两回，膝盖里的骨关节在肤底上的，大

小上的肌一阵阵地，可是每一回到了最后，总是突然放弃了似的，又松弛

地了地。

「我用我那把鬼刀打赌，要是在天的时候，要是她肚里还没那么块，

她还能站起来两回。我知。我试过，我经常试。」「不过得有鞭帮忙，

上挨上几爬得才快。今天……算啦。」老黑上前一小步光靠右放稳重心，抬

起左脚来往跺，这一靴的跟落在娜兰女人左边的脯上，钉扎去扑哧

一，女人嗷的一声，甩，老黑顺势回脚踢上她的肋骨，踢得她在底又

打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