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2/2)

包铺大叔见江浸月这样，叹了气，他斟酌着措辞，：“小同学，我虽然不知你上发生过什么……但是，有些事不是靠你自己就能撑过去的，有时候，也依赖一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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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人已经拿了手机拍照、录像。

“手指甲都光了，好无聊，这次我们来脚指甲吧？”

见此景，上班族立刻后退几步，满脸惊吓，“这人怎么回事？犯病了？”

不仅是上班族，包铺门前排着的队立刻散开，所有人远远避开江浸月，却不离开，将江浸月围在中间，指指、接耳，像在看什么稀有动。

他没动，后急切的上班族更不满了，再次推了把江浸月的肩膀，还跟着往前挤了挤，“不是，你这人怎么回事，往前走啊！”

事发突然，一切变故不过三两分钟。

他在人群里发疯了，他惹麻烦了，他第无数次被当成了疯。

“不好意思啊，今天生意不了，大家散了吧，这小孩是我家亲戚，给大家添麻烦了。”

包铺的卷帘门被拉了去，见没有闹可看，围观的人群渐渐散去。

江浸月浑无力，站都站不起来，只能把自己蜷缩起来。

幻象里的人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江浸月害怕得捂住睛，浑剧烈颤抖，牙关咬，一声音都不敢发来。

队伍又往前缩短了一。

走得慢吞吞的，伸手推了把江浸月的肩膀，“再往前走走啊，你前面还有那么大的空呢！”

江浸月坐在包铺后厨的椅上，手里被包铺大叔了一杯。

江浸月努力将双脚踩在地面上，后人说话的声音在他耳中变成了嗡嗡地响动，他什么都没听清。

他的意识好久才恢复正常，幻象消失后，他自然意识到他了什么。

“小娘炮，我们这次要是跑不掉，我就把你剁碎了搅成泥喂狗！”

这回江浸月已经看不到了，他前早已一片漆黑。

一直低着的江浸月突然转，用尽全力跑开，却脚步踉跄的摔倒在地。

明明手里捧着，江浸月却觉得浑冰冷。

江浸月终于听清了，却是来自他的幻象。

那呼带着陌生的温度，最终燃了江浸月压的恐惧，崩断了他绷的神经。

包铺大叔挤开人群跑了过来，扶起浑无力的江浸月，带着他包铺。

因为离得太近了，上班族说话时的呼过了江浸月的后颈。

在嘈杂的人群后方，陆清眠站在那里，暗如渊的眸看着人群中失控的江浸月，双手握拳，他推开人群正要走过去，却看到了一个人影，蓦地停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