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猫还是小狗(2/2)

可喝多了的女孩迟钝地受不清他的绪，她现在是七秒钟的记忆，发生的事都不过脑。

她脸也乎乎地贴在他脸上，像是觉得很舒服，还挨着蹭了蹭。

聆泠就着这个姿势抱他，把手圈在他冰凉的腰上。

湛津的语气很淡，手也放了回去，他直起像是要走，聆泠疾手快又把他拉来。

女孩只是埋在颈窝：“是聆泠……”

“我们换。”聆泠把贴在他脸上。

湛津只微微仰了仰，呼洒在聆泠面上。

他的声音像从天外传来。聆泠迷离着，要闭不闭地看着他。

开了一天的会都没有此刻令人费神，他稳稳搂住女孩的腰，把她分抱在前。

“不多……就一……”

算了。

“你抱我去洗澡好不好？”她还搂着湛津的脖，绵绵撒。

聆泠不知他为什么这么凶，仰着被他掐，“没有随便敲……我记得你的房间号……”

一条路连走到浴室也费劲，湛津拍一把翘：“是小猫还是小狗？”

“我要回来的呀……”她回答得不对嘴，“我要房间，得你给我开门呀。”

这一吃痛才让女孩清醒，她蹙着眉去推，反被咬得更重。咬到她快掉泪了，湛津，“醒酒了没有？”

她还小，喝酒不知节制又怎样。

湛津这一刻终于确定她喝多了，上起了零星的红疹不说，连话也听不明白了。

不知是在喊人还是在回答。

像，直到门被打开，跟前光。

“就一你随便敲别人房门？”

一双大手迭在给她当坐垫，聆泠趴在他肩上，迷糊不清地拱。

“我是谁？”

湛津夏天就像个大冰块一样，凉凉的让她抱起来很舒服。

“喝了多少？”

湛津被聆泠推着门倒在沙发上，往后仰的时候垫了她侧腰，虚虚抬着谨防人摔倒，前一重，聆泠整个人压他上。

湛津连都带着冰凉，她有喜，偷偷了。不带意味的吻把人勾得呼绵，聆泠蹭蹭鼻尖：“我亲你，你抱我去洗澡。”

湛津只是沉着脸任她挂在自己上，却全然忘了他这个指责的人同女孩也仅有两岁之差。

“冰块”抱一会儿就不凉，她只觉脸庞发，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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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午为什么离开？”

他突然这样问，女孩一时没能回答。看他作势又要去咬，聆泠噙了泪，“湛津……”

他脑海中唯一的想法。

聆泠只能呜咽着，怀疑颈上都有了牙印。

湛津把她放在了沙发上，衬衫松松垮垮地在上，从脖颈到腹肌前到最后一颗全解掉，只留摆系在西里。

她像是很委屈，蓄着泪要哭一样。

闻着她一酒气，湛津重复，“喝了多少？”

他只觉一气窜在膛，不想对她发火，又忍不住冷脸不讲话。

“我只是来找你……”

他半遮半掩的膛透绯，聆泠迷了去抓，被他拽过手腕压在耳旁。

这一让他差没稳住，撑在女孩腰侧，靠近她耳旁。

她又抱着脖往上蹭了蹭，将脸贴在更冰凉的地方。

就这样贴了十几秒以后，聆泠又移动着往。解了领带后的衬衫很好解开，她松了一颗纽扣，又把脸贴上。

—

再然后就是第二颗、第三颗……衬衫的主人不知制止，贪心的女孩也只会迷迷糊糊越来越往，直到靠近腰腹那块，整个人被侧压倒。

前人突然就俯来嗅她，鼻梁在颈侧拱了拱，甚至用牙齿咬她。

午那个不期而遇的大材还被衬衫包裹得宜，她抬目光闪烁，突然一把抱住劲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