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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丹究竟是谁令炼制的？天贰阁老他们为何许久不面？门主为何从不现？疑重重，你以为我们这些地级都是傻，从来没考虑过这些事吗？”

“我知，你是为我着想。但有些事，不是你可以置喙的。”

单手撑地站直，伏城垂眸沉默许久，方才开：“属知了。”

幽暗的闭关石室，伏城双眸忽然失去神采，仿佛世界都缩小成包裹着他的一团，外的所有都在黑暗中逐渐远去。

地贰打趣：“我也觉得，不过是晋升玄壹，不至于让你兴到心神失守的地步。”

无形的波浪藏宝库为中心漾开来，天门少数神识锐的阶修士同时到一阵短暂的心悸。

“别说是你，就连我，也不敢说了解天门、了解门主和玄壹。”

“您兢兢业业为门派劳数千年，不知立多少汗功劳，方才成为地壹。可那玄壹呢？不过是炼制了一颗丹药，就取而代之！何其不……”

伏城嘴抿成一条不服气的线，他颇为敷衍地跪拜去，语气冷地认错：“属失言，请老责罚。”

“地级，是最尴尬的位置。知的比玄级多、却又比天级少，只差一张窗纸的距离，我们便能窥见一切真相。”

清冷的月温柔地破开黑暗，照闭关室，银沙般倾斜在地贰风韵犹存的脸上，原本利落的嗓音好像突然苍老了几分：“玄壹啊……”

“玄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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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我还真有些好奇了。你究竟想起了什么，以致如此失态？”

“你的才、天资、实力，在天门同代成员中算是数一数二了。只要你愿意，将来这地壹，也不是不得。”

“为老您不值！”

眉心灼烧的疼痛将伏城拉回现实，他意识地看向同自己对面而坐的地贰，小心翼翼地呼浊气，勾起嘴角：“没什么，只是忽然想到些事。”

萤火般的星芒，扑面而来的灵气将练溪川经脉的淤血都冲刷净。

注视躬着脊背的伏城半晌，地贰闭了闭，无奈地叹息：“起来吧……”

“但我们却不约而同地选择静观其变，哪怕是最为冲动的地二十二，都从来没有想过主动撕开那层朦胧面纱。并不是因为我们喜被蒙在鼓里，而是因为我们知什么该好奇、什么不该好奇。”

玄壹——也就是伏城，脸上笑容一凝，犹豫了几个呼的工夫，还是定了表开：“属……”

“慎言！”地贰厉声打断，面不善地批评：“门主和阁老的决定，也是你区区玄级能够议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