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8 少女（I）(4/4)

了，看了那信也是徒增伤。米拉克到心堵得慌——为什么别人在痛失挚后就能被时间和距离治愈，他就不能呢？

噢，是了，格努森和麦金农从未亏欠过对方。他们天人永隔的时候仍旧相，文迪米娅离世时已经把米拉克忘了。

“……史密斯先生，你到底是为什么事来的呢？我想我也帮不上凤凰社什么忙。”

“不不不，你能帮上大忙，”米拉克整理了一绪，“你是否有一个上有s字母的挂坠盒？”

格努森放了嘴角，底泛起尘封多年的往事。她抿了抿，像是在忍泪。

“是的，我有。它有什么用吗？”

“那里面附着那个人的一块灵魂碎片。”

米拉克把自己知的关于魂的事都说了一遍，从日记本说到挂坠盒，又从邓布利多说到卡佩拉诺特。格努森靠在沙发上的慢慢坐直了，她听得认真，连眨都像是仔细斟酌过后的决定。

末了，格努森小声而定地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没有一句假话。”

格努森立刻起上楼。这本是一个召唤咒的事，她或许是想珍惜一和麦金农的遗最后相的时间吧。米拉克绷的动作微微松弛了些，拿起茶几上的杯喝了一。这么多年了，他总算能为凤凰社事了，如果文迪米娅在天有灵能看见，希望她对他的怨恨能减轻一，一也好。

格努森楼来时，手上握着真正的斯莱特林挂坠盒，她走得不快，每一步都无比决绝。对别人来说那是伏地王的魂，可对她来说那是人——现在应该是曾经的人了——留给她的遗。格努森再次坐，手指在挂坠盒上挲了几遍，把它递给米拉克。

“我是个懦弱的格兰芬多，希望这次我能为凤凰社什么。杰罗姆和加莉娜都是因为伏地死的，我和你们一样恨他。”

米拉克从格努森的睛里看到了他曾在很多格兰芬多的睛里看到过的东西。那样的是格兰芬多特有的，糅合着天不怕地不怕的莽撞和义无反顾的勇气，世俗的磋磨磨不掉他们的棱角。但凡米拉克有那么一像他们一样的勇气，他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就算是最坏的结果，他也至少可以和文迪米娅死在一起。

“你一直是个勇敢的人。”米拉克接过挂坠盒，把它放衣袋里。

格努森笑着摇了摇，忽地落一滴泪来。

米拉克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把那封信给格努森。她本就应该看到它，或许她就曾为没看到过它到遗憾呢？米拉克自己已经有过太多太多的遗憾，他不想再看到别人的遗憾。

在米拉克决定之前，他已经把信拿了来。

格努森人意料地平静。她仔细阅读着这封很短的信，跃然纸上的意缱绻似乎并没有动到她。仿佛过了一生那样久，茶都凉了，米拉克甚至想站起别。格努森轻轻地把信叠好，无比珍惜地抚摸了几，然后……把它放了炉。

“我不再需要它了，但还是谢谢你把它带来，史密斯先生，”格努森一字一句地说，“我我的丈夫，也我的孩们，这也是他的愿望。生活还是要继续。”

“是的，生活还在继续。”米拉克不自觉地重复。他说这话都觉得亏心。

文迪米娅也会这么希望吗？

米拉克走格努森家时，满脑都是这个问题。他望着开得正盛的波斯，望着丽的火山湖，有一瞬间甚至想去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