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99 少女（II）(3/4)

竟有些杂无章又灰扑扑的温馨气氛。

“不用谢。”

德拉科等着阿斯托利亚开提她，可她竟除了一句冷冰冰的谢之外什么都没说。阿斯托利亚神里的空本应由责怪与怨怼填满。

“你是在怨我没有把达芙妮一起带走吗？”

德拉科问完就后悔了。阿斯托利亚现在大约很生气，他还要撞到枪上去招惹她。

阿斯托利亚抿着嘴笑起来，底倒有几分真实的笑意，“她是世界上最好的，你不知。我们小时候从不吵架，在家里她笑得比我多。妈妈教我们认字，爸爸带我们骑扫帚，达菲一直让着我。你不知，德拉科，你什么都不知。”她说了一堆没没脑的话，德拉科总觉得她是想让他更愧疚一。或许格林格拉斯家是个幸福的家，可那也只是叛徒的幸福。

德拉科不说话，阿斯托利亚不不顾地接着说去，“达菲知消失柜的事，但她一句话都没说。妈妈一次发了那么大的火，达菲还护着我。你们都以为她很不堪，”她的睛映着灯光，映打算把话说开的真诚，“其实她只是不喜你们而已。你们总是利用人——你、诺特，还有莱斯特兰奇，对吧？诺特永远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实际上他的手段才最呢，邓布利多军被他玩得团团转，还有那么多人护着他、护着你。”

“西奥多不是那样的人。”除了这句话，德拉科说不别的。阿斯托利亚那样平静，德拉科本该认为她在挑拨离间，却看到了她的难过和无倾诉的心声。或许他应该谢阿斯托利亚的信任，就像西奥多谢他的信任那样。若是父母、舅舅和姨妈知德拉科取得了一个格林格拉斯的信任，他们会作什么反应？

德拉科可能会挨打吧。毕竟他正在救叛徒的女儿的命。其实德拉科真的不必还这个人，他也不是善良得过了（当然，他还是会为自己的善良泪目），他现在想明白了——阿斯托利亚的上有许多人的影，他想拯救那些人，也想拯救他自己的价值。斐克达姨妈就是这样救了德拉科。他或许得很拙劣，但他就是想。

阿斯托利亚是个很好的妹妹，这是德拉科自己的蠢话。

妹妹，妹妹……妹妹。

德拉科想起那个不到一个拳大小、没有脸没有四肢也没有名字的他的小表妹，那个斐克达姨妈夜夜梦见的黑发灰睛的小女孩。奇怪的是，德拉科从来没有把她和阿斯托利亚联系起来过，他的伤心倒是贯穿始终。西奥多比德拉科还要伤心，他们俩似乎在这方面还在攀比。

“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阿斯托利亚第一次咧开嘴笑了，她别过脸去看有求必应室里的杂。那样的笑容大大削弱了她沉静的气质，让她看起来更像一个纯血家族最受的小女儿了。叩问意义是每一个筹码都会的事，看来阿斯托利亚是个称职的筹码。德拉科忽然就难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