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3/4)

d，又因为不知怎么用excel被嘲笑。普拉斯基和卡尔之间的估计可以解释他现在的反应。

普拉斯基问：“卡尔都了什么？”

萨克翻了一遍打印资料。“我不能确切地告诉你。”他停来，给年轻警察递上资料，自己耸了耸肩，“你想知的话，就自己看看吧。这里有一些他访问过的档案。”

普拉斯基摇了摇。“我不认识这里提到的人。”他大声将一些名字念了来。

“等等。”莱姆大声说，“最后一个是什么？”

“迪恩科……在这里又被提起了一次。弗拉迪米尔·迪恩科。你认识他吗？”

“妈的。”利托说。

迪恩科——俄罗斯布莱顿海滩黑帮老大，去年被指控敲诈勒索和谋杀，他的案因为证人和证据问题被驳回了。莱姆说：“他前面的又是谁？”

“亚历克斯·卡拉科夫。”

那是控告迪恩科的证人，被给予了假份隐藏起来。但他在开前两周无缘无故地失踪了，警方认为他已经死了，但没有人能搞清楚迪恩科的人是怎么找到他的。利托从普拉斯基手里拿过打印资料翻看。“老天，林肯。地址、atm取款记录、汽车登记、电话记录。正是一个凶手找人时需要的所有信息……哦，听听这个。凯文·麦当劳。”

“他不是你办的某个反黑案的被告人吗？”莱姆问。

“对。在地狱厨房那一带，军火易、谋活动，还有一些毒品和敲诈。他也跑了。”

“梅尔？把名单上所有的名字放在我们的系统里查一遍。”

罗德尼·萨克重组来的文件中有八个人的姓名，六个是他们过去三个月刑事案件的被告。这六个人不是被判无罪，就是由于在上前的最后时刻了证据和证人问题而被取消了控告。

莱姆笑了一声。“这倒是机缘巧合。”

“什么意思？”普拉斯基问。

“去买本字典，菜鸟。”

警察叹了气，耐心地说：“不这个词儿是什么意思，林肯，反正我是永远不会用的。”

房间里的每个人都笑了起来，包括莱姆。“我同意。我的意思是，我们无意中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如果你愿意让我借用这个词，梅尔。纽约警察局在ssd的服务里存有文档，用的是publicsure。也就是说，卡尔一直在载这些关于调查的信息，然后把它们卖给被告，最后再消除他的痕迹。”

“哦，我觉得他能得来。”萨克斯说，“难你不觉得吗，罗恩？”

“一分钟都不会怀疑。”年轻的警官补充说，“等一……卡尔是给我们客名单光盘的人，所以是他手栽赃了罗伯特·卡彭特。”

“当然。”莱姆说，，“他改动了数据，把矛指向卡彭特。他需要我们对ssd的调查走到歪路上，但并非因为五二二的案，而是因为他不希望任何人找这些文件并发现他在卖警察记录。谁能比ssd的竞争对手更适合拿去喂狼呢？”

利托问萨克：“还有其他ssd的人参与其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