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2/2)

方鉴照办。云衢则去寻摸了什么东西，又洗净了双手。回到榻前，方鉴已跪在榻上等她。她敲了敲床榻：趴好。

人罚我吧

那戒尺早年的时候云衢用来督促方鉴读书，不知打过多少次手心，后来方鉴息了，戒尺便搁置在了书房再也没用过。现却叫方鉴翻了来。

云衢自然不会让她这么容易猜到，她玩着方鉴柔的，指尖不时地从间过，上前端的，方鉴得越发厉害，但每每忍不住要摆着主动去寻云衢的手时，就会被一掌拍上去。越是疼，便得越。

云衢用戒尺一端挑起方鉴的，轻笑着问：任我责罚？嗯？

云衢笑了两声，暧昧地用戒尺了方鉴的腰，扬了扬：脱吧。

嗯。方鉴颤声应了，她先挑起的事，自然得自己去灭了云衢的火。

云衢用指尖浅浅地勾着间细，叹：喜我这么对你？看这的

云衢挑眉：怎么罚？

方鉴不作声，站起来解了腰带褪了衣，她的动作很慢，一地，慢慢地让衣料落，每个动作都无比勾人。但云衢不为所动。直到方鉴站到她面前，她用戒尺轻拍她的侧腰，继续命令：去榻上等我。

云衢掂了掂戒尺，轻轻敲在自己掌间，发沉闷的声响，方鉴的手不由地颤了颤，早年的记忆全都浮在前，又叫她压回去。

方鉴咽了咽因着张而分的唾，依着她的要求用手肘和膝盖撑着自己，肩和腰沉去，撅起了。云衢将被褥叠在一起到了她的腹之。方鉴心惴惴，若是不垫着，约摸是到她跪不住就结束了，但怕不是要被折腾一整夜。她有些慌，但却诚实地有了反应，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急什么，明天休沐呢，慢慢来。云衢的手摸上方鉴的，抚摸，她仍穿着宽袍大袖的居家常服，衣料柔但散落在方鉴上只让她觉得。她抖了抖，被云衢一掌拍在上：别动。

方鉴只能忍着意，稳住了形，她看不见云衢，只能据云衢双手抚过的地方去猜测云衢的姿态。她是坐在榻边？还是在自己背后？她会整个人从背后压上来吗？

云衢的手猝不及防地摸上她的间，重重地了一把，只一就四溢。方鉴听到云衢的笑，羞得整个人都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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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鉴从腰后一戒尺到云衢手里：大人想怎么罚就怎么罚。